袁家大公子,被陶商一刀斩飞出去!
跌落在血泊袁谭,手大枪已飞到了不知哪里去,肩膀上血如泉涌,口更是狂喷鲜血。
“我堂堂袁家大公子,竟会被他击落马……”
爬在地上的袁谭,心惊怒万分,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是,陶商巍然的身形,已将他笼罩在阴影之下。
那一柄染血的长刀,就垂在他脸上,刀锋上正自滴血。
“袁大公子,咱们又见面了,再次跪在我面前,感觉如何?”陶商勒马于前,俯视着他,冷笑道。
“陶贼……陶贼……”袁谭惊羞万分,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怎奈受伤颇重,双腿发软,极是艰难。
就在袁谭用尽全力,终于吃力的爬了起来,腰还没来得及直起来时,陶商战刀的刀背在他的身上狠狠一拍,他闷哼一声,又被拍爬在了地上。
倒下的瞬间,袁谭脸先着地,当场就啃了一嘴的血泥,狼狈到了极点。
“陶贼,你竟敢如此辱——”
袁谭还欲骂时,陶商已不屑喝道:“来人啊,把这厮给我绑了,稍后再处置他。”
紧跟而来的荆轲一声令下,一众亲军一拥而上,将吐血的袁谭绑了个结实。
陶商抬头远望,整片战场,他的陶家军已上尽上风,茫茫的袁军败卒,如无头的苍蝇一般乱撞,斗志昂扬的陶军将士们,则如狼驱养,肆意的辗杀。
“嘀……系统扫描宿主取得薄县对战胜利,获得魅力值2,宿主现有魅力值65。”
望着这大胜的局面,陶商暗吐了一口气,心那个痛快啊,年轻的脸上,浮现出欣慰的笑容。
你袁绍不是嚣张么,率领着十五万大军,号称要像辗死一只蚂蚁那样,轻轻松松的灭了我么。
很好,那我就一次又一次的击败你,不停的打你的脸,现在,我还再次俘获你的宝贝嫡长子,扇你一个又狠又大的嘴巴子,叫你还狂。
胜负既定,接下来就是大追击。
陶商率领着两万得胜的将士,挟着大胜的余威,一路向北穷追不舍,辗杀败溃敌兵。
袁谭被俘,袁军残兵军失尽,鞠义的先登营被灭,早已丧胆,根本不敢停下逃跑的脚步。
至于刘备三兄弟就更不用说了,遁逃本来就是他的事,前番睢阳一战,他之所以救袁谭,那是因为袁谭虽败,却还未伤筋动骨,还有可利用的余地。
这一回就不同了,袁谭败到连内裤都输掉,自己都被俘了,对他刘备来说,已失去了利用的意义,刘备当然要头也不回的狂逃。
一众败兵,一路狂逃,陶商一口气追出了一百余里,方才罢手。
计点战损两场战役下来,陶商不过损兵两千余众,袁谭的三万大军却几乎全军覆没,只余下不到四千余兵逃过一死,至于缴获的军械旗鼓,更是不计其数。
这一战,歼灭袁谭兵团,解除了侧翼的威胁,陶商的战略目的已达到,考虑到官渡大营此刻必在受袁军狂攻,只恐陈平他们坚持不了太久,陶商便收了兵马,星夜往官渡大营赶去。
两天后,陶商率得胜大军,赶回了官渡大营。
时近黄昏,袁军刚刚结束了一场猛烈的进攻,却为李广诸将所挡,再次无功而返。
陶商得胜归来,极大的振奋了三军士气,整个官渡营,陶军将士欢声雷动,震破苍穹。
陶商慰劳了一番留守诸将,步入军大帐,便叫将袁谭带上来。
大帐,陶商高坐于首,沾满血迹战刀横放于案前,冷峻的脸上,隐隐散发着凛烈的杀意。
帐帏掀起,满身是血,神色黯然的袁谭,被荆轲如拖死狗一般拖了进来。
袁谭捂着负伤的肩膀,一张脸阴沉如铁,羞愤的死死瞪着陶商,一副恨不得冲上去把陶商生吞活剥的表情。
“狗东西,都成俘虏了,还装什么装,还不向大司马跪下!”樊哙大喝道。
袁谭身形微微一震,却将眉头一皱,不屑于一眼。
左右诸将无不嗔怒,樊哙拳头一握,当场就想冲上去给他一顿暴揍。
陶商微微一抬手,示意他先不要冲动,却是一声冷笑,“袁谭,我念在你今天敢跟我一战,也算有几分血性,现在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,只要你投降,我就饶你一条小命。”
袁谭能力平庸,陶商当然不屑,之所以招降,则是他袁家大公子的身份。
试想一想,连袁绍的嫡长子都投降了他,消息传将出来,对袁军的军心士气,将是何等的沉重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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