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一看,穆桂英已穿好衣衫站在那里,额上手上的血渍已然清洗掉,只是衣衫略显凌乱,显示她方才穿衣时的紧张。
“怎么,朕没有打扰到你洗盥吧?”陶商笑着走上前来。
穆桂英脸畔微红,迟疑了一下,嘴角掠起几分抱怨似的笑意,“如果叫我说实话的话,陛下还正好打扰到了,我刚才正清洗了一半,陛下就突然来了。”
“咳咳,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啊。”陶商歉然一笑。
穆桂英却笑又道:“我还以为陛下这次又要不请自入,硬要闯进来呢,可吓了我一跳,还好这次陛下还算守规则。”
陶商苦着脸,无奈道:“没办法啊,朕是怕又撞见了不该见的景色,到时候桂英你又要怪朕了。”
一句“不该见的景色”,显然是在暗示上一次,陶商撞见穆桂英上衣尽解,只余一抹胸时,那玉背袒露时的风景。
“什么景色,臣听不懂陛下在说些什么……”穆桂英脸色明显不好意思,小嘴低低的嘟囔道,说着还偏过了身去,不想直面陶商。
就在她侧面向自己时,陶商就看到她的衣裳后背上,不知是怎么破开了一道口子,可以清楚的看到,她粉白的后背上,沾了一滩血渍。
“桂英,你后背受伤了吗?”陶商的表情立刻紧张心疼起来。
穆桂英一怔,下意识到回手一摸,摸到了那破损处,便不好意思摇头道:“不是的,只是衣衫被划开,无意间沾了点血迹而已,我刚才正想擦来着,可是半天都摸不到,谁想到陛下就来了。”
陶商“哦”了一声,这才松了口气,忽然间,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念头。
迟疑了一下,陶商便道:“既然你摸不着,不如就让朕来帮你吧。”
穆桂英先是一怔,旋即脸畔涌上一层浓浓的红晕,表情也变的窘羞起来,低眉不好意思道:“那怎么……怎么行呢。”
陶商却一本正经道:“那有什么不可以,你为朕上阵杀敌,立下大功,朕为你擦擦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,再说了……”
话锋一转,陶商的表情变的意味深长起来,笑道:“你不是一直叫朕帮仍然克服那恐男症吗,先前朕已帮你克服了碰手,现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,再往前一步才是。”
穆桂英本是窘羞不情愿的表情,被陶商这么一提醒,顿时身儿一震,蓦然省悟。
“陛下说的也是,只是……可是……”穆桂英似乎也想,只是又有些难为情,一时片刻扭捏难做决定。
陶商见她扭捏,便叹道:“看来桂英你这恐男症没有治好,倒是这洁癖好了,背上沾那么一大块血渍,也不觉得难受了么。”
他不提便罢,这么一提“洁癖”二字,穆桂英身儿顿时一阵,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就袭遍全身,连着打了几个冷战,脸上不由涌上了厌恶之色。
“好……好吧,那就有劳陛下了。”穆桂英终究还是检了口,显然那团擦不到的血渍,让有着洁癖的她,感觉到了极度的难受,其程度已超过了在心中的羞意。
陶商等的就是她这句话,当即便抄起了巾帕,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穆桂英还没有反应过来,回头懵懂的望了陶商一眼,不知他想怎样。
陶商便笑道:“桂英你不脱下上裳,朕又怎么给你擦血迹,莫非你是想让朕帮你脱么,那也好……”
说着,陶商便捋起了袖子,摆出一副打算亲自动手的架势来。
“不,不劳陛下动手!我自己来。”穆桂英忙是摇头拒绝,抬起双臂来,解开了自己的衣襟。
她红着脸,低着头,心儿砰砰加速跳动,傲峰剧烈起伏,素指轻轻扯动,那紫色的上裳襦衣,便被她一寸寸的褪了下来,很快就将那雪白酥嫩的香颈露了出来。
陶商手举着巾帕,就那么站在她后面,欣赏着她解衣的动作,看着那雪白香颈,一点一滴的映入自己眼中,不觉心神也荡漾起来。
襦衣继续往下褪,很快,那两边的粉嫩精致的玉肩,也无法阻挡的,一寸寸撞入了他的眼中。
陶商心头跟着又是一震,强烈的悸动感,油然而生,搅动的他心头念火骤生。
眼前这女子,可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啊。
这样一个连水镜先生的绝世阵法,都能够击破的奇女子,这样一个杀人如麻,在战场上威风凌凌的巾帼红颜,此时此刻,却站在自己跟前,满怀娇羞的轻抬玉臂,解褪衣裳。
此情此景,让陶商看在眼里,不禁令他心神荡漾,更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。
“咳咳,陶商,你要冷静一点,不要胡思乱想,你是帮人家治恐男症的,也算半个医生了,医生就要有医德啊……”
就在陶商还在自我劝导之时,穆桂英已是贝齿一咬,将那已过香肩的襦衣,又褪下了三分。
刹那间,陶商倒抽了一口凉气,目光凝固在了那一览无余,光洁如冰,肌肤胜雪的玉背上。
、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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