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神惊愕了半晌,马蓉不得朝着安禄山伏倒下去,泣声哀求道:“辅政王,求你放过禅儿吧,你要我做什么都行,只求你放过禅儿。”
看着马蓉跪在自己面前,如此卑微的哀求,安禄山心中是无比的畅快,却又不以为然的哼道:“现在这整个京城的一切都是本王的,连你也是本王的,本王想让你做什么,你就得做什么,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皇后,有资格跟本王求情吗。”
安禄山猖狂无情的回答,如刀子一般扎在马蓉心头,扎碎了她的尊严,扎到她痛不欲生,瘫坐在地上。
安禄山得意的俯视着她,冷笑道:“本王现在也不妨告诉你,本王已经打算把刘禅那小子挂在蓟京城门让,向老贼摆明我要拿他唯一的儿子当挡箭牌,让他不敢放一箭!”
马蓉是蓦然大震,原以为安禄山只是把刘禅软禁起来,当作挡箭牌而已,却没想到他竟真要把刘禅吊在城头去,做真的挡箭牌。
刹那间,马蓉吓到脸色惨白,几步爬上高阶,抱着安禄山的腿泣声:“辅政王手下留情啊,求你放过禅儿啊,我什么都愿意做,就是让我去替他死我也愿意啊。”
“什么都愿意做么?”安禄山手指捻起她的下巴,笑眯眯道:“本王确实有一件小事想让你做,你若是好好做了,本王倒是会考虑,不把那小子吊在城楼上。”
“我愿意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马蓉喜出望外,还以为安禄山良心发作了,想也不想的就点头答应。
安禄山便一拂手,喝令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,可不是本王逼你的,那你就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吧。”
此言一出,马蓉马蓉娇躯一颤,泪水涟涟的脸畔,脸上立时泛起惊羞之色。
她没想到,安禄山竟是提出了这样恶心的要求。
安禄山让她脱到一丝不挂,分明是兽性发作,想要在这大殿之中霸占她。
她跟安禄山苟且已久,身子不知给他看了多少回,被他享用了多少回,本来多这么一次也不算什么。
只是,这金殿之中,还有不少宫女宦官,安禄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就要霸占了她,将来传扬出去,她还有何颜面再去见刘备。
那简直是莫大的耻辱!
马蓉脸色绯红不定,嘴唇咬了又咬,一时间难做决定。
安禄山见她犹豫,肥脸立时一沉,喝道:“来人啊,传本王之命,立刻把刘禅押往南门,把他给本王吊在城门上。”
马蓉骇然变色,哪里还敢再犹豫,忙忍着羞耻,咬牙道:“辅政王不要,不要啊,我听话,我听话还不行吗。”
说着,马蓉就慌慌张张的,把襦衣外衫给解了下去,那凸凹有致的丰盈身形,顿时显露出来。
安禄山这才满意,端起酒笑眯眯的送往嘴边,微微点头,示意马蓉继续下去。
马蓉别无选择,只好放下皇后的尊严架子,紧紧闭上眼,咬着嘴唇,羞红着一张脸,将衣衫一件件解下。
须臾,春光风景已尽收安禄山眼底。
尽管苟且的这些年来,安禄山对马蓉身体的哪怕一分一毫都了如指掌,但在这种环境下再看,却是莫名的刺激,看到他血脉贲张,眼中邪光狂燃。
马蓉则是羞耻无比,只能颤抖尴尬的,难为情的立在他眼前,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。
“大耳老贼,我给你当了那么多年儿子,被你呼来喝去那么多年,今天我就送你一份大礼,最后尽一次孝吧,哈哈……”
安禄山眼珠溜溜的在马蓉身上瞄来瞄去,心中是越想越得意,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马蓉看着他那狂笑的样子,心中却越发的不安,身子直打冷战。
笑声嘎然而止,安禄山突然间大喝一声:“画师在哪里,还不快给本王滚进来!”
喝声未落,早已跪殿外的一名须发皆白的画师,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,跪倒在阶前,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。
马蓉还没反应过来时,安禄山已指着她,向那老画师喝令道:“你不是平时经常给大耳老贼作画么,本王就命你把皇后现在这副样子给本王画出来。”
马蓉先是一怔,旋即神色骇变,原本就羞愧的脸上,刹那间涌起无尽的羞红。
她万没有想到,安禄山竟如此变态,竟要把自己现在的这副丑态入画。
那老画师颤巍巍的抬起头来,看到当今皇后一衣不遮的样子时,一张老脸刹那间是面红耳赤,吓的赶紧低下了头,不敢作声。
安禄山却冷冷道:“本王叫你作画,你敢不听,本王就杀你全家。”
那老画师吓到肝胆欲裂,只得慌慌张张的架起了画纸画板,一脸的羞红抬起头来,颤巍巍的拿起笔想要作画。
马蓉是羞耻万分,忙是背过了身去,不愿被老画师看到自己这副丑态。
“本王心情好才给你作画,你要是不配合的话,那就别怪本王无情了。”安禄山沉着脸威胁道。
马蓉吓了一跳,自然不敢再违逆,只好强忍着羞耻之心,尴尬无比的转过身去,面朝那位老画师,连眼睛都不敢睁开,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安禄山嘴角钩起冷笑,方始才满意,左拥右抱着刘备的妃子,喝着美酒,欣赏着大汉皇后搔首弄姿的丑态。
那老画师则是红着一张老脸,额头上滚着热血,颤巍巍的提起笔来,为当今大汉皇后作起了画。
许久后,一副春光无限的美人图,终于是画成。
画吴上,安禄山饶有兴致的捧起来,细细观摩欣赏了一番,肆意的放声狂笑。
古往今来,以皇后的尊贵身份,却被以这样羞耻的样子画面了春图,马蓉也算是头一个了。
而刘备也算是唯一一个,拥有这样皇后的皇帝了。
安禄山欣赏过画之后,冷笑着喝道:“来人啊,把这幅画速速送出城外,送给那大耳老贼做礼物吧。”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