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旨意一下,西门庆当场就吓到尿裤子,哪里还顾得了什么廉耻,急道:“陛下息怒,陛下息怒啊,臣招认,臣确实跟那马蓉有奸……奸……奸情。”
“奸情”二字,他是从牙缝里挤了半天才挤出来,说出之后,自己也是羞到无地自容,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。
皇帐中,立时是一片哗然。
众将皆知那安禄山身为刘备义子,却跟自己的母后,刘备的皇后马蓉有染,当初也正是被时迁刺探到了这一秘事,才被陶商所利用,在刘备的后方大肆散布,最终逼的安禄山起兵造了刘备的反。
众将却没想到,那马蓉不仅跟安禄山有染,竟然连安禄山的心腹西门庆也有染。
这刘备的脑袋,也实在是太绿了吧。
“果然不出朕所料啊。”陶商一声讽刺的冷笑,一拂手,“除了这件事,还有什么关于刘备见不得人的秘密,都说出来吧。”
西门庆想要隐瞒,抬头却看到陶商那锐利如刃的眼睛,那双眼睛,就像是神的眼睛一样,可以洞察世间的一切,可以看破他内心的一切。
那眼神,让西门庆不敢有所隐瞒,只得如实道:“实不敢相瞒陛下,臣还知道,那刘备的儿子刘禅,其实是马蓉跟安禄山私通所生的野种,并非是刘备的骨肉。”
又是一个劲爆的秘密!
大帐中,本已哗然的众将,陡然间又是一阵惊哗议论。
“奶奶的,这个安禄山也够行的啊,睡了刘备的女人也就罢了,竟然连刘备的儿子都是他的种,佩服,老子佩服啊。”尉迟恭第一个激动的嚷嚷道。
马超则跟着骂道:“大耳贼这根本是活该,谁让他勾结鲜卑胡狄,祸害我华夏中原,这就是他的报应。”
“对,这是大耳贼的报应!”
“刘备活该!”
众将们纷纷拍手叫好,自然不会有一人为刘备感到可惜,会同情他。
而那安禄山本就是乌桓人,乃北狄之一,正是这个胡虏,睡了刘备的老婆,让刘备喜当爹,这不得不说,冥冥之中,确实是对刘备勾结胡虏的一种惩罚。
“刘备啊刘备,原来安禄山不仅是你的义子,还是隔壁老王啊……”陶商喃喃冷笑道。
尉迟恭耳朵尖,马上好奇的问道:“陛下,隔壁老王是谁啊?”
“你管他是谁。”陶商却赖得跟他解释,拂手喝道:“来人啊,把大耳贼给朕押上来。”
陶商本来是打算把刘备押解回燕京,公开斩首示众,但现在却意外的得知了这件有关于刘备的丑事,所以他临时决定,在杀刘备之前,先狠狠的诛他的心。
号令传下,片刻后,脸色惨白如纸的刘备,便被拖进了大帐中。
此时的刘备已稍稍冷静下来,又恢复了几分帝王的自傲,虽然有伤在身,但却强撑着一口气,昂首傲立,怒视陶商,不肯下跪。
陶商鹰目一凝,厉声喝道:“亡国之君,华夏的罪人,在朕面前,你还配站着说话吗!”
话音方落,尉迟恭腾的就跳了起来,冲着刘备的腿就是一脚踹了上去。
刘备怎当得起这一脚,一声闷哼,双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。
他羞怒不已,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尉迟恭却从后边踩着他的两条小腿,任凭他如何挣扎,也只能跪对着陶商。
挣扎无果,刘备只能憋红着脸,冲着陶商怒叫道:“陶贼,我刘备也算是一国之君,我就算是亡了国,你也当对我以礼相待,岂能这般羞辱我!”
刘备也算识相,不敢再以“朕”相称。
陶商却怒骂道:“你勾结胡虏,引狼入室,使我多少华夏子民死于胡人的屠刀之下,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卖国贼,也配让朕以礼相待,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!”
“我——”刘备被骂到面红耳赤,羞愤无比,一时语塞。
话锋一转,陶商却冷笑道:“不过看在你我是多年宿敌的份上,朕在杀你之前,特意还为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,你一定会喜欢。”
说罢,陶商便向西门庆一瞪,喝道:“把你的那些秘密,统统告诉大耳贼吧。”
刘备一怔,这才发现西门庆也被俘虏,也在这帐中,却对陶商的话是一脸茫然,听不明白什么意思。
西门庆哪敢不从,只得低垂着头,惭愧的向刘备说道:“刘玄德,其实不光安禄山跟你的皇后马蓉有染,我也跟马蓉之间有奸情,而且,你的儿子刘禅也不是你亲生骨肉,而是安禄山跟马蓉的野种。”
咔嚓嚓!
瞬息之间,刘备有种被天打五雷劈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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