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挺想跟她处理好姐妹情的吗?今天怎么突然这样了?你之前做的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。”
傅斯年依旧没看蓝琴,眼神幽幽的望着某一处,就这么说着。 蓝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像是在笑话自己一样的动了动嘴唇,“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吗?应该是吧。其实我也没有想过自己进来了之后会这么做的,可是就是忍不住啊,看见你被她抓着衣领在指责
,我就忍不住了,苏晴空是她的女儿,你也是我的儿子啊,为什么我的儿子在那么伤心之后还要去面对她的指责呢?她的女儿由她在保护,我的儿子也应该由我来保护的。”
说这话时,蓝琴的眼里,分明是闪烁着母爱的光辉。
传达给傅斯年的意思就是,你也是妈妈的宝贝,妈妈也应该为你出头的。
傅斯年无奈的摇头,“是我自己答应过她的,也是我自己没有做到,所有应该是我的错吧?”
他剑眉不经意的挑动了一下。 蓝琴的手和蔼的握住了傅斯年的手,等温度传到他手背上的时候,才缓缓的说道,“我们,我们谁都没有错,只有死人才有把握一辈子守住秘密,别放在心上了,你也不是故意要把秘密说出去的,不怪
你。”
傅斯年扭头,看向蓝琴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包间里灯光的问题还是什么,傅斯年总是觉得这样的蓝琴看起来衰老了很多。
“如果真要有一个人错的话,那就是妈妈的错,如果我跟艾琳不是这种关系的话,你跟苏晴空恐怕早就结婚了。”
说到结婚,傅斯年就想起那一天的晚上,巴黎下着雪,他们在会场的后面,冰天雪地里,他求婚她答应了。
想到这里的时候,傅斯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,那里有一条项链,而项链上挂着的东西,是他心里不能言说的秘密。
那个雪夜之后的很多个夜晚,傅斯年总是在梦里梦到他跟苏晴空结婚了。
就在巴黎,就在求完婚后的第二天,阳光刚刚苏醒的时候,他们就牵着手一起去了民政局了。
可每次梦到这里的时候,就不自然的醒来了,而后发现枕头上已经湿润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喜极而泣还是知道往后的日子里,再没有可能会出现梦里的这种场景了所以痛哭流涕。
“如您说的一样,这件事情,谁都没有错,我跟苏晴空,只是有缘无份罢了,这缘还是孽缘。”
傅斯年也确实是这样觉得的,从事情一开始发生的时候,傅斯年就没有去怪罪过上一辈的人,如果可以的话,上一辈的人更加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。
蓝琴长长的叹了一声气之后问道,“夏禹的事情,怎么样了?听说是你把他从酒店里救出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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