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的办法了。”
听到傅斯年已经为这件事情下了定论了,蓝琴的心里慢慢的升起了一丝的绝望。
她多么希望此刻的傅斯年能够答应自己留在公司里,让公司里一切太平,她才能心安的把握住最后的机会去做化疗,但是结果显然不是这样的。
她的语气变得有些哽咽了起来,盯着傅斯年看了很久,才慢慢的指了指病床,“你身体还没恢复,去躺在床上吧,反正现在苏晴空也不在这里了,你也不要用担心我对她动手了。”
傅斯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,转身往病床上走了过去,因为体力还没恢复所以整个人走路的步伐很缓慢。
等傅斯年躺在床上了之后,蓝琴依旧是用那种特别无助的眼神盯着傅斯年在看。
傅斯年一抬头,就跟这样的眼神对上了,“母亲,您知道的,我做了的决定是不会轻易的改变的,所以我也很抱歉收到您这样的眼神,对不起了。” 蓝琴尽量的用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然后往傅斯年的床边走了过去,她的眼神先是幽幽的望着窗外,而后回过神来的时候,这才看向了傅斯年,“阿年啊,过去的这么多年里,妈妈好像就求过你一件
事情,你记得吗?”
傅斯年点头,他自然记得是什么事情了。
“当时您被父亲送到了国外的小岛上,您在临走前不辞千辛万苦的见过我一面,那一次您求了我,跟我说请我日后一定要掌握傅家的大权,把您从苦难中解救出来,把您从岛屿上接回来。”
如果不是当年的蓝琴那番话,傅斯年可能早就被淹没在了傅家的勾心斗角之中了,也不会把林萃之跟她生的几个孩子都打发走,顺利的把蓝琴给接回来了。
当时蓝琴的恳求让他特别的触动。
“嗯,很开心你还记得从前的事情,并且好像还记得特别的清楚,那这应该算是我第二次求你了吧?”
话音刚落的时候,蓝琴就已经跪了下来了。
“阿年,求求你了,就留在公司里,把公司里的几个冒刺的人都处理干净吧,不然这些人带来的后患是无穷的,阿年,这是母亲第二次求你,希望这一次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好吗?”
傅斯年不理解蓝琴为何如此固执的想让他留在公司里,明明眼前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。
就像蓝琴不理解傅斯年为何一定要亲自去锦西照顾苏晴空一样。
这样的不理解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个隔阂,把两个至亲的人永远都隔在了天地一边。 傅斯年也从来没想到过,他这一天的不耐烦跟拒绝会成为日后永远都无法去弥补的痛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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