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新的开始,似乎在等待着大家。
葬礼。
蓝琴的葬礼,办得格外的大,唯一不足的就是,意外的被狗仔给泄露了出去。
举国上下的人方才知道,傅氏唯一的一个老一辈已经离开大家远去了。
如今傅氏只有傅斯年这么一个年轻而又鲜活的血液了。
傅斯年替蓝琴买了一个庄园,而蓝琴的骨灰就葬在这个庄园里。
一行行穿着黑衣的人,个个面色都格外的严峻,傅斯年站在最前面,捧着骨灰放在了水晶棺里,然后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将水晶棺放在了早就挖好的长坑里。
严谨的将水晶棺刚好之后,傅斯年亲自俯身,将一捧捧的黄土放在撒在了水晶棺的上面。
一向晴朗的海城骤然下去了雨来,重重的雨点狠狠的打在傅斯年的身上。
助理小邹从身后拿了一把伞出来,刚撑在傅斯年的头上的就时候去,却被傅斯年给拦住了,“不必了。”
既然傅斯年不需要打伞,小邹自然是将伞收好了。
傅斯年就这么一捧黄土,一捧黄土的将水晶棺给埋好了。平日里跟泥土不打交道的傅斯年,手上全是半湿不湿的泥巴。
幸好有雨水,不然的话,傅斯年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哭了出来了,下雨了正好,下雨就可以帮人类遮盖住眼泪,假装只是雨水了。
身后一袭黑衣的人中,夏禹站在最前面,整个葬礼基本结束的时候,夏禹替傅斯年吩咐道,“感谢今天各位的到来,车子就在庄园外等着,大家可以退场了。”
来送葬的人走了之后,夏禹不忍心的看了看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傅斯年,很明显,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,他的情绪算是彻底的释放了出来了。
夏禹蹲了下去,安慰着他,“逝者已矣,留在人间的,就好好的生活,只有这样,伯母的在天之灵才会得到慰藉不是吗?起来吧,斯年。”
傅斯年的身体怔了怔,随即摇了摇头,“不,我该死,今日该在这黄土之下的人,原本就应该是我。”
夏禹叹气,“斯年,答应我,这件事情之后,乖乖的去看心理医生好吗?”
知道傅斯年的心理能力一直强大,但是这次夏禹却发现了好多不对劲的地方,傅斯年开始变得有些偏激了起来。
他真害怕这份偏激会将傅斯年给毁灭了。
小一会儿,小邹从后面走了上来,严肃的报告着,“刚才来送葬的人里有记者,并且这位记者拍摄了葬礼的照片,现在全城的人基本都知道傅家的事情了。”
傅斯年的眼眸一厉,“我明明说过,哪家报社敢刊登的话,就拿那家报社来血祭,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听不懂我的话?为什么?” 傅斯年从泥地里起来,眼神中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温度了,“告,告到这个记者,这家报社,全部去坐牢,全部!”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