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料理店一路扯着她往外头走,不管是她大喊大叫好,还是死不妥协想要自救的抓着门把不松手也好,傅钧雷总有办法跟耐心,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扒开。
他可不是什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主,瞧她还不肯消停,臂膀一揽拎小鸡一样将方薏塞进了车里,见她想趁机逃跑,反射捏了下掌中钥匙扣,响了一声车内反锁上。
迈步悠闲缓慢的走到另一边开门拉开,潇洒的滑坐进驾驶位,懒洋洋得意的发动着车,啜着一抹笑邪气的翘起,上扬的丹凤眼闪过猎人的绿光,看着她还在推门敲打着玻璃,只觉得这只兔子真是傻得可爱。
“我要是你就不会白费力气,子弹都射不穿的玻璃,就凭你那挠痒痒的拳头击得碎么。”冷嘲,他修长的手掌随意抓着方向盘打了个转利落地将车子倒了出来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,傅总裁,请你适可而止!”放下手紧攥成拳,她稳定自己那股慌乱离去控制的情绪,想要表现得强硬些,将头轻轻的抬起,那忽闪的目光,尖锐像根刺。
傅钧雷紧抿着唇,依旧是那上勾嘴角邪气肆意的笑容,没再理会她的反应,而是右腿一抬,更猛地踩了一把油门不松,一路狂飙到底,将不满的情绪发泄到了别处,脸上却不动分毫。
“停下来,给我停下来!”方薏死死抓着扶把,脸色越来越苍白,紧闭着眼睛,死咬着牙关,深身止不住的在发抖,在酒店停下来时,傅钧雷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,这个女人胆子不是很大么,飙个车也能吓成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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