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钧雷想过这女人穷,但也没有想到她过得这么苦,家徒四壁足能形容,除了张床,还有一张桌子,当然还有一台小灯台。
这巴掌大的面积连他家的厕所都敌不上,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方薏站着不语,任由他慢慢观察,反正她这地方小着,一眼就能尽收眼底,见傅钧雷走来走去,跟自己家样毫无顾忌的坐到她床上,实在有点崩不住了。
“看完了。”没有多少起伏的语气中透着丝丝不耐。
傅钧雷伸手摸了摸她床头的小台灯,将它拉亮又拉灭,嘴角上扬,“就这么急着赶我走。”
他站起来从桌上抓起她的那只杯子,右手随意潇洒的拧着瓷壶将水倒下,哗啦啦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犹为响亮。
“怎么也得让我喘口气,喝口水。”他的嘴唇翕合,吞吐着暧昧的气息,明明是一杯纯净水,却被他像美酒一样品饮,末了舌尖还故意在杯口舔了一下,好像上面残留着她的气息,那双邪气四溢的眼睛,凝视着她的眼神过分的轻佻。
放下杯子,他几步走到她跟前,方薏紧绷身子后退却被他捞了回来,他俯下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,“好好休息,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伸手将她落下的头发挑起别过她那小巧的耳朵,手掌有点贪恋的摩挲她那圆润的耳垂,直接到她反抗的将他手拂开时才回过神。
傅钧雷讪讪一笑,将指尖残留的温度在嘴唇间抹了抹,似乎想要回味她的味道。
真是令他着迷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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