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头土脸的回到家,见袭梅在搓麻将,心中烦闷,其实丢下自己的母亲不管,多少还是有些愧疚,今天被方薏当众说出,弄得没皮没脸,连工作都丢了,对于笑呵呵还悠闲不已赌博的妻子也有些不满。
平常他是敢怒不敢言,这么多年也被她欺压惯了,事事都顺着,今儿个诸多不顺加在一起,头脑发热,全爆发了出来。
“搓搓搓,成天就知道搓麻将!”
“方伟才你吃炸药了!”袭梅皱眉怒视着,大掌一拍震得坐着的几人面面相觑。
“你一天不搓麻将会死吗,家里有多少闲钱够你来输!”
家里一直都是袭梅管账,平时他连多买包烟都要被她算着给,口袋就更别提有多少余钱了,说到底他也是气短,前几年跟人合作做生意亏了那么多,拿着他妈的那笔钱填了那个窟窿自己家也掏出了一笔钱,为这事他可没少受袭梅的脾气。
“好个方伟才,我看你今天是没事找事要跟我闹了。”袭梅是个火爆脾气比起几年都难得发次火的方伟才,她可是火药一点就着。
“方太太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。”牌桌上的几个人都识相的相继走,看这两口子的架势等下不掀桌才怪,她们可不要留下来遭鱼池之秧。
“陈太太别理这疯子我们继续打。”
“不了不了。”几位太太连连摆手,动作利落的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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