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达哥达——奥路伦——你们两个无耻卑劣的背叛者——”乌科的神力之音,响彻整个空际。
“不要怪我们,要怪就怪雷文*云菲尔德太精了。就这样进入终焉之战,我们必将惨败灭亡,与其去到那边惨败,还不如就此抛弃义理,成为一个真正的掠食者。”达哥达沉声回答。
“呵呵,我的世界意志渴望着成长。没法瓜分奥瑞世界这块大蛋糕,只能找最弱的你了。没错,的确在诱敌作战之前,我跟达哥达就有了密约,如果雷文还是不中招,那就只能分了你的芬德兰。”奥路伦也不在乎乌科的愤怒,直接道出实情。
乌科声音都因极度的愤怒而变调:“蠢货!达哥达的凯尔特世界比你大,你以为分掉芬德兰,你又能分得多少?下一个被毁灭的世界只会是你的约鲁巴!与其这样,还不如跟我联手反击达哥达。只有做掉强者,我们这些弱者才会成长!”
乌科话音落下,奥路伦和达哥达两个的神视似乎在虚空中对视一眼。
达哥达首先开口:“乌科,世界与世界的交锋,不一定要以完全毁灭对方作为结局的。你没看到雷文吗?他既然可以收下阿扎兰蒂的奥梅忒托,培养出坦帕斯作为新的神上神。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!?”
乌科脸色一青,他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向你致敬,尊敬的至高神达哥达陛下。”说话的是奥路伦:“约鲁巴世界将会成为凯尔特世界的绝对附属,而我——约鲁巴的奥路伦,将会成为达哥达陛下的头号战将。全力支持凯尔特世界晋升巨型世界。”
乌科的心,彻底凉了。
现在他说什么都晚了,或许,从他被雷文重创那一刻开始,一切都注定了。这就是多世界的混战,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盟友。弱者必将受到吞并。而强者往往会滚雪球一样,让自己的势力越滚越大。
或许,正是雷文的强大,刺激了达哥达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举动。
说好的演戏。结果戏假成真。
戏里的加害者,转瞬间变成了真正的受害者。
三个世界的界膜早就连在一块,这样一来,连最初的试探性攻击都免了。约鲁巴世界刀锋一转,顿时把围绕核心区域所用的角马灵魂洪流。转为冲向芬德兰世界的军阵。
而片刻之前还在跟芬德兰世界并肩作战的凯尔特神系战士,则毫不留情地,早在乌科醒悟前就对芬德兰的‘盟友’下起了毒手。
轻易打垮了芬德兰的一线部队,杀入了芬德兰世界的界膜内。
“混蛋——”乌科咬着牙,跟世界意志联手,芬德兰世界里虚空中的温度开始急剧下降。
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顿时变得寒冷,且充满了类似于雪花的奇异冰晶体。
作为主位面比较炎热的约鲁巴世界的神之战士们顿时有点受不了,但本来也比较严寒的凯尔特世界的神之战士没有丝毫影响。
他们在微型位面做成的战争堡垒掩护下,以这些战争堡垒上所附的世界之力对抗着芬德兰的酷寒。
放眼望去就是一道道由小型浮空岛构成的巨大移动墙体,在浮空岛背风方向上依稀能看到那些同样浑身覆满白色神力铠甲、几乎只在同样冰晶状的面甲下面露出一双眼睛的星界使徒。
他们左手举着的筝型盾。在神力作用下扩大成为一面面巨大的塔盾,在每个微型位面外面排出一扇扇白色墙体。
空战用的长矛,本体足足有五米,可是在意念驱使下,矛头的神力锋锐可以瞬间伸长到至少十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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