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和平的早上。
“嘶,好疼。”我用棉签蘸着酒精擦在耳洞上。
我完全没有打耳洞的经验,今天是我打了耳洞的第二天,可能是因为用手摸过的原因,耳洞有点化脓了。
用酒精擦过之后,我发现一个惊天大问题。
我的耳钉插不进去了。
我的妈!我该怎么办!
“啊!”我本来想尝试一下硬捅进去能不能成功,结果流血止不住了。
我有点慌,拨通了池煦早的电话。
对方秒接。
“……嗯?小碗儿?‘’电话那头带着睡意又格外有磁性的声音十分迷人。
“池煦早,救我……疼死了,血都流……”没等我说完,池煦早打断了我并且挂掉了电话,“等我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低沉,说实话我有点被吓到。
“叮咚——”
太快了吧?妈呀,跑着过来的吗?
开门以后看到池煦早,感觉他今天好不一样。
平时整齐的碎发变得乱糟糟的,双手撑在膝盖上,喘着大粗气,穿着跨栏背心和短裤就过来了,手上还提了一个白色的塑料袋。
“……呼……给你。”池煦早撩起刘海,撑在门边上,“出门太急,拿了我妈的这个,不知道是夜用还是日用,还有一包红糖……你个笨蛋,这点事都处理不好……你还算是个女孩子吗……”
你在说什么啊混蛋!
误会大了好吗!
“我我我……我没有……不是!你个大傻子!”我现在耳根都很烫。
“哈?”他挑起一边的眉毛。
“我只是耳洞……耳洞流血了……”
气氛很尴尬!很!尴!尬!
池煦早瞪大了眼睛,满脸都是不可思议:“你打了耳洞?你不是超级怕疼吗?平时连打针输液都不敢,现在怎么就敢在身上开个洞?”说着用手撩起我的头发,“……血都流到脖子上了,你倒是早点叫我啊。”
“我这不是找你了吗……”我低着头,刚才的事情还让我有点尴尬。
“疼不疼?”池煦早的眉头已经皱成了“川”字。
“挺疼的……”我突然想起池煦早也有两个耳洞,“你呢?当初打的时候疼吗?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“可能疼吧,忘记了。”
“忘了?”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这么疼怎么可能忘得了啊。
“大概是4岁的时候吧,我妈带我去我打的。”
我想起来了。
池煦早4岁那年我3岁,一直到我5岁那年,我才知道他是个男孩子。
他晚上一年学,所以我们一直都在同一个年级。
6岁之前的池煦早头发卷卷的,眼睛大大的,嘴唇粉嘟嘟的,一直没变的就是嘴角的那颗痣,小时候的他像个小公主一样,衣柜里全部都是可爱的小裙子,房间也粉粉的。
一次,池阿姨要我去她家住一晚,洗澡的时候,我发现了池煦早和我的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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