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在做梦!
她恨他还来不及,怎么会求他做?
风汐背对着他,只是微微冷笑:“只希望君公子记得自己这句话就好,我们之间本毫无干系,我只当是被狗咬了。”
她现在杀不了他,巴不得他再也别来骚扰。
君倾悉悉索索地穿好了衣衫,似乎怒到了极点,阴沉着脸走了出去。
然,当他一到外面便喉头一甜,一口黑血喷了出来,君倾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,一张俊脸没有任何的表情之后便转身离去。
舞倾城早就在他的屋子里等他,见他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,心里便已经明白了发生何事,他垂下眸子苦笑一声,然后将一个药瓶递给他,“这个药,每天三颗,差不多十日之后便可恢复。”
君倾在他身旁坐下,接过舞倾城的药瓶,手里把玩着,“汐儿体内的毒已经完全过渡到我体内了,这下,她应该没事了吧!”
之前舞倾城告诉过他说,虽然朱砂泪的解药已经从魅姬那里拿过来了,但尽管如此,她体内的余毒却是没有清楚。本来这药是为情人炼制的,所以就算吃了解药,朱砂泪也会转变成一种致命的药,它会逐渐的噬人筋骨,最后疲惫而死。
唯一的办法便是君倾通过男女欢爱,将这余毒过渡到自己体内来,这种余毒对男性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,只需好好调养即可。
“汐儿再只需好好的休养几日便可完全康复了。”舞倾城淡笑道。
“那就好!”君倾低叹一声,“现在她应该会很恨我吧!但是没关系,我宁愿她恨着我,也不愿她从此忘了我。”
舞倾城抿了抿唇,终是没有说什么,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是谁都看不明白的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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