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仗着自己‘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上知天文下知地理’,就欺负我们这些没文化的可怜人。”
“娘,你要给我报仇!”
什么叫“一杆子打翻一船人”,说得就是此种情况。
这样一顶帽子,不可谓不大。
然而,都被扣了帽子,不将此事坐实了,岂不太冤枉?!
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傅四爷,毫不犹豫地走上前,拽着傅佩瑶的胳膊,就将傅佩瑶从长公主怀里揪了出来,以一种狠、准和快的姿态,将傅佩瑶掷到了一旁的软塌上。
接着,在傅佩瑶那泪眼汪汪的控诉神情中,傅四爷长臂一伸,就搂住了长公主,挺了挺胸膛,以一种很是炫耀招摇的语气,道:“你娘是属于我的,以后,别不经过我的允许,就擅自对你娘搂搂抱抱!”
“妒夫!”傅佩瑶撇撇嘴,以一种极为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傅四爷,“也就是我娘,换了其它人,你看能不能受得了你这种一刻都不能和我娘离开的粘糊劲!多大的人了,还这样,也不害臊!”
“我知道,你这是羡慕嫉妒恨。”傅四爷一脸坦然地说道,“谁让你没有人可以搂呢?!”
“嗤!”对于这种到处撒狗粮,一幅应该“天下大同”想法的人,傅佩瑶向来是不打算和他们多加争论的。
毕竟,三观不同,哪怕吵个天翻地覆,也无济于事!
“也不知道大哥、二哥、三哥、四哥和五哥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?”每每此时,傅佩瑶就特别怀念那将自己捧在手心里,待自己真正如珠似宝的傅致远五人,“这段时间,盛京的雪一直没停过。明天就过年了,也不知道,他们能不能赶回来,唉……”
“别人家是阖家团聚,共度新春佳节,让人听着就觉得特别热闹开心。临到咱们家了,却只能凄然地哀叹一声‘举杯邀明白,对影成三人’,唉……”
“都怨爹你,什么时候不能让他们出去游历,偏要上赶着快靠近年节的时候,又将他们逼出去!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之所以将他们赶出去,就是看不惯他们眼里心里只有我,不管在什么情况下,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一方的姿态,觉得他们如此行事,就将你给比了下去……”
说到这儿时,傅佩瑶还不忘记重重地点头,更不忘记朝长公主投去一抹“傅四爷就是这样一个心胸狭窄,自私自利的汉子”的眼神,以实际行动表明傅四爷这个妒夫行事太过,槽点太多,让人不知该从何处下口!
“你想多了。”面对长公主和傅佩瑶两人那如出一辙的怀疑眼神,傅四爷心里懊恼不已,脸上却还不能显露分毫。不然,岂不就立刻落了傅佩瑶的圈套?那,才是真正地得不偿失呢!
“我是瞧着他们每天都要做学问,一年到头,也没个休息的时间,所以,特意掐着年节,给他们放个假,让他们将所有的俗事抛掉,痛痛快快,开开心心地玩一回,以便在回京后,能应对接下来更加繁忙琐碎的生活。”
“真这么简单?!”傅佩瑶才不相信傅四爷的话呢!奈何,任凭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,都没能从傅四爷那张正气凛然的面容上读出一点心虚内疚,不由得挑了挑眉,“爹,你这忽悠人的功力又强了几分,不愧是我等凡夫俗子学习的楷模哪!”
“不相信的话,你可以写信给他们。”傅四爷挑挑眉,仿若很是不愤自己本是一番好意,却无端遭人怀疑似的,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傅佩瑶,“先申明,若经他们证实,你确实是冤枉了我,准备怎么办?”
“赔礼道歉呗!”傅佩瑶毫不犹豫地接话道,紧接着,又笑嘻嘻地补充道:“当然,这得经过重重验证,确认是我冤枉了你,才行。”
“若我没冤枉你的话,呵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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