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不可能!这不可能!”
“一定是李侧妃这个贱人,收买了太医!”
……
这回,不等老夫人出声,淮南王妃仿若受惊过度,自言自语了一番后,拔腿就往外奔去!
看这模样,是去找李侧妃算账了?
可,不论老夫人,抑或是傅佩瑶,都不相信淮南王妃这番说词!
要知道,如淮南王府这样的皇室宗亲,那都是要脸面的。
尤其,淮南王妃还是安国公府嫡长女,老国公和老夫人这两位更是太上皇和皇帝面前的红人,长公主又下嫁傅四爷,这种种缘由加起来,就奠定了淮南王再如何地偏宠李侧妃,却也不敢正大光明地“宠妾灭妻”!
在淮南王妃嫁过来不久,就收络了管家权,并在这二十来年的时间里,将偌大的淮南王府打理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程度。任谁,想要在她的眼皮子下动手脚,都不吝于痴人说梦!
更何况,李侧妃早就被淮南王妃和佟涵梦母女俩看作“眼中钉,肉中刺”,这样的姿态,间接或直接地影响了院子里那些侍候她们的“忠仆”,又怎能任由对方的势力发展壮大到轻易就更换整个屋子陈设的程度?
开什么玩笑呢!
“魂魄离体?”
老夫人仿若未曾瞧见淮南王妃的小动作般,眼底却浮现一抹叹息,很快,就又消失不见。
即便,老夫人的声音再轻,但,离她特别近的傅佩瑶也听了个真切。更何况,多年征战沙场养出来的“大嗓门”,让老夫人哪怕特意放低音量,落到旁人耳里,也和正常说话声音差不多。
“奶?”傅佩瑶疑惑地眨眨眼,“我们要请‘圣僧’来吗?”
“先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老夫人摇摇头,心里却并不抱多大希望。
无它,虽然,佟涵梦是淮南王府嫡女,待到出嫁时,也能相应地得到郡主爵位的赐封,但,就“血缘亲疏远近、嫡枝旁枝、嫡出庶出”这方面来看,佟涵梦根本就当不起“圣僧”这样的高人出手!
“那……”傅佩瑶的目光,在那犹如“雪洞”一般,给人予寂寥、肃杀气息的摆设上掠过,脸上浮现一抹迟疑,“我们要不要先带梦表妹到京郊庄子里小住一段时间?”
一来,可以避开淮南王府接下来的闹剧。
二来,可以让世人的目光,不再停留在佟涵梦身上。
三来,换一个环境,就能适当地调节身心,说不定,还能让佟涵梦清醒过来呢!
“我得想想。”
若说,往常,老夫人虽听说过淮南王府的乱局,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的话,那么,此刻,见到淮南王妃那一幅失去往日里冷静理智、镇定从容的姿态,一幅找到机会,就要将李侧妃给打落悬崖的狠厉疯狂,就让她忍不住地叹息的同时,心里更浮现浓浓的无奈和悲怆。
说到底,若可以的话,谁不愿意一辈子做个天真单纯,悠闲惬意过日子的幸福小女人呢?
可惜,一步错,步步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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