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满心的委屈,堂堂七尺男儿,竟然被一个女人威胁到了这个份儿上。而且这胁迫目的,也着实是太难以启齿了一些。
“手下留根!”李青大叫一声,“从!我从了!”
唇角泛起一抹笑意,谢雨烟松开手,将李青向着床上一推,直接坐到他的腰上,然后开始帮李青宽衣解带。
“我靠,你这女人饥渴到什么程度了?简直生猛如虎啊。”李青禁不住赞叹一声。
“少给我废话。”谢雨烟三下五除二就将李青的上身脱了个精光,俯下身子伸出丁香小舌,在他的胸前舔了一下,然后微仰起头,眨着大眼睛,粉面含春的盯着李青。
饶是李青再有心性,也绝对受不了这种诱惑。一股无法抑制的邪火猛地从小腹蹿了上来,一翻身将谢雨烟压在身下,粗暴的撕开了谢雨烟胸前的衣服。
“老虎不发威,你当老子是病猫!今天看我办了你!”
两具炽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,谢雨烟看似老道,却也到此为止,接下来完全变成了李青的战场。不堪重负的双人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,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,女人娇媚的呻吟,汇成了静谧夜色下一曲美妙的乐章…
第二天大清早,天色还未放亮,谢雨烟穿着李青的宽松衬衫悄然离去。
李青躺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,觉得有些心烦意乱,索性就穿衣起床,打开门,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。
“这个女人…明显就是拿老子当做种马了!”李青一脸懊恼,抬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“我怎么就一时糊涂,没控制住呢…秋秋,我对不起你…我简直就是个禽兽…”
“可我要是忍住了,那就是禽兽不如了…”李青蹙了蹙眉头,狠狠咬了咬牙,“哼,谢雨烟,你别太天真。你一个刚刚经过第一次的雏,以为这一次就能怀上孩子?做梦去吧。”
“小爷虽说天赋异禀,可也没这么大本事,和秋秋那么多次,到现在不也没怀上么。”
李青嘴里嘟嘟嚷嚷,转身回屋,一伸手掀开了被子。
盯着床单上的红艳的血渍,李青忽而平静了下来,眼底缓缓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情绪。
“让我拿你怎么办?”李青轻轻叹了口气,如果真正算起来,谢雨烟已经在林秋秋之后,变成了李青的第二个女人。虽说当初同慕柔儿的关系也相当亲密,可两个人之间却始终未能突破到这最后一步。
“算了算了!现在想这些没用,我先能活下来再说吧!”李青摇了摇头,伸手将床单扯了下来,然后抱着出了屋子。
路过钱黎明房间的时候,陡然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,钱黎明扭动着脖子从屋子里挪了出来。
“呦,大哥,早啊。”
“啊!早!”李青被吓了一跳,连忙后退半步,干笑道:“这么早就起了?”
钱黎明还没睡醒,根本没将李青所表现出来的惊慌失措放在心上。抬手按了按脖颈,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昨晚睡得不大好,昏昏沉沉的,不太舒服。”
“睡得不舒服?”李青眉梢挑了挑,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吵到你了?”
“啊?什么?你睡觉打呼噜了?那肯定没有,我睡着了跟死人一样。”钱黎明瞪了瞪眼睛,旋即摆摆手,将脑袋凑到李青面前,“大哥,你帮我看看,我这脖子怎么这么疼呢,是不是睡落枕了?”
李青抬眼一瞧,只见得钱黎明的脖子上好大的一块淤青,禁不住嘴角一抽,谢雨烟下手也忒狠了一点儿,难怪一直昏迷到现在才醒。
“呵呵,没看出什么来啊。”李青咧了咧嘴,干笑着说道。
“哦,那应该真是睡落枕了。”钱黎明又抽了口冷气,禁不住打了个哈欠,“这一觉睡的…累死我了…”
“哈哈,那你再回去睡一觉。”李青说罢便要走,钱黎明一眼瞥见了他手里抱着的床单,禁不住满脸疑惑:“你这是…”
眼珠子骨碌碌一转,李青赶忙说道:“啊,我感觉身上好像遭虱子了,浑身上下痒的厉害,保险起见,还是把床单洗洗。”
“那还真有可能。”钱黎明一脸郑重,“陇西气候潮湿,最容易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。我这次带了驱虫粉,一会儿给你一罐。”
“谢谢,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哎,大哥,你…”看着李青急匆匆的跑掉,钱黎明眨了眨眼,扭过头看了看微亮起来的晨光,然后手扶着栏杆晃晃悠悠往前走:“这都几点了?起来!都起来吧!该吃早饭了!”
李青一溜小跑来到院子正中央,翻了木盆,打来冰凉的井水,正要将床单浸在里面清洗,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。他猛地一回头,正见到谢雨烟披了件束腰风衣,带着几个人从后院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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