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?”叶倾颜咀嚼着这话里的意思,呵呵笑了一下,“既然重要,那你还这样供手相让吗?”
拱手相让?湛冰川看着他,眸子里的颜色,有着他看不懂的深沉,他说:“拱手相让的意思是说,我把自己的妻子,就这么让给你吗?你觉得可能吗?”
“有何不可,反正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,不讲究这些地东西,谁用过的无所谓,只要能用就行……”从他的嘴里,就把林潇潇说成了万人可夫的女人,他不相认,湛冰川听了会觉是无所谓。
像他这种男人,哪怕是别人多看一眼他老婆,他大概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吧。
更何况是他这样的说。
但显然,今天的湛冰川似乎十分的平静,一点儿表情也没有的样子,他就那么看着他,你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,只是觉得他就那么站着,便与天地混然成为一体,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光芒。“哦对了,心姨,你得好好的看看时间了,要你的男人,还是要你的孩子,这中间你只能选择一个,”叶倾颜把矛头又转向了心姨,他笑着看着他,然后接过了从白鹰手里拿过来的酒杯,那里面是重新一杯
红色的液体。
看起来像是酒,很纯真的酒,但是却黏稠的像血。
心姨冷笑一声,看着叶倾颜,“不论如何,他们两个是谁活着,我都要死的是吧。”
“你倒是聪明不减当年,”叶倾颜如此评价他,开口一笑,牙缝之间都是血的颜色,女人皱眉,他跟他父亲一样,都是变态到无可极致。
可是命运沉浮着,她不仅没有成为一个新人,甚至还成为了一个让她觉得可耻的卑躬屈膝的女人,匍匐在叶倾颜的身边,像一只死狗,若不是为着她的家人,她绝不允许他这么践踏自己的尊严。
只是现在,她只能忍着。“心姨怎么不说话了呢?我可是也听到了你那如意算盘的声音了哦,真是难听啊,噼里啪啦的,”叶倾颜高高在上的像一个皇上一样,看着他们两个,时不时的挑个眉,自以为是一个很帅气的动作,或者来
说,这就是挑衅。
女人挺直了腰板,看着他:“你算什么东西,居然在这里教训我,若不是当年我把你从皇宫里接出来,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,你……”“关于这件事情,”叶倾颜打断了她的话,他的语气有些着急,可以听得出来,他很生气,面部的表情都有些抽动,他说:“你确定不是因为我父亲对你进行了威胁,所以你才生出执念,为了报复他,把我给
偷出来的?”
“就算是,我也是救了你的命。”
“可你毁了我的人生,”叶倾颜甚至好笑的看着她,“还杀了我妈妈,你觉是这笔帐,我们该怎么算呢?你不是那么会打如意算盘吗?”
女人看着他,有些不可理喻:“我已经说过了,关于这件事情,是你父亲的命令,如果你真的要去讨公道的话,就去你父亲那里,我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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