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这一切,在别人看来,不过是一场血与泪的故事,中间夹杂了太多的爱恨情仇,甚至是别人的鲜血铸成了这一切,可是在湛冰川看来,这一切,都是人为的,都是为了他父亲的那一支军队,都是为
了要消灭湛家军罢了。
湛冰川不解,更为愤恨,所谓的功高镇主,所谓的小人挑拨,就重要到连十万大军的人头都不顾吗?
看着湛冰川这么难道,刑天忍不住了,他有些语无论次的安慰道:“川哥,你别难过,这些事情……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,但是这些都过去了,我们……”
“过去?”湛冰川猛然扭过头来看着他,“过去?是谁允许它过去了?是谁允许他们就这么践踏我父亲的生命,还有十万湛家将的生命?是谁连自己子民的生命都不顾,还在那总统的位置上逍遥。”
他一连好几个质问,问得刑天和陈卞他们说不出话来。
是啊,这样的事情,不论是任何人,都不会轻易的过去,更何况是湛冰川,他现在的样子,像极了一个猛兽,一个把自己困起来,别人进不去的猛兽。
“川哥,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,我们可以说说,可以骂骂,但是有些事情,我们不能做,一旦做了,我们就成了大逆的犯人,这世上的世人,可不会管你的是非曲直,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……”
湛冰川冷哼一声:“这些多余的话需要你来说吗?”
多年征战,他早已习惯这些民众的态度,若是赢了,就像看天神一样的看着他,若是输了,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,这便是他们给于的所谓的支持,但是他们并没有家破人亡,他们什么也不知道。就像是现在,他在这里体会着失去亲人的痛苦,而那些无知的民众,却还在家时谈话欢乐,湛冰川有时候想不通,为什么他就不能是一个平凡的人,一生平淡就好,偏偏生在了湛家,担起了这样的重任,
但是现在,他明白了。
他是来替自己的父亲讨回公道的。
“如果这件事情,你们真的要报仇的话,我希望你们能够从长技议,毕竟,这不是一件小事……”
辰叔也只是好心,他当初也是一个军人,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,但是看着湛冰川这个样子,他忍不住想要提醒他,因为一个人在愤怒的情况下,所说出来的话,是不计任何代价的。彼此的刑天也有些恼火了,他压低了声音,掩盖着的情绪,凑向辰叔,问:“你说的这一切,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量,若不是为了你自己的什么好处,你会这样守在这里十二年,就为了等我们川哥,还给他
一个真相?”
是个人,就做不到,更何况,他的故事感觉漏洞百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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