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文山闻言也点头道:“没错,龚方越比我小不了几岁,我进入器苑两年后亲眼看着他出生,若是他有问题,那应该就是前几年的事情,大概是五年前,他曾被派出去为一个大家族炼器,直至去年年末才返回到器苑中。”
在龚方越离开器苑的那几年时间里,究竟经历了什么,谁也说不清楚,而姜文山一开始会与他结成同盟,也不过是因为龚方越的父亲龚老的确是被归一家带走了。
一个要寻妹妹,一个要寻爹,从面上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问题,谁也没有想到,龚方越会趁着这个混乱的时机,盗走达摩镜。
在几人说话时,归一元他们已经出了归一宫,花落白将他抱在怀中,轻声说了一句:“那解药没有问题,现在是睡着了。”
“没错,等他醒来,身上的毒应该就被清干净了,你们这是怎么了,一个个愁眉苦脸的,这毒解了不是好事儿吗?”沈玉书不解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狄远泽,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为了防止被归一家的人发觉,狄远泽早在烛阴将归一宫交给他时,就斩断了归一宫与外界的联系,所以关于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,归一宫中的众人根本就半点不知。
没有人有心思去回答沈玉书的问题,姬安白皱眉问了一句:“夫君,那达摩镜究竟是个什么东西,就算是丢了,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,我们离开大墟天不就好了吗?”
在姬安白看来,他们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离开大墟天,不管是回到丹云还是去佛魔,都有了足够的能力能够不被打扰,过上安稳的生活。
而之前狄远泽只是简单的跟他们解释了两句,大概便是达摩镜是归一家一直在秘密炼制的魔器,是一件很邪的东西,但是对于他口中的魔器,姬安白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。
“我又何尝不愿这样,但是那东西……”
“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,那达摩镜究竟是什么东西吧。”一道熟悉的女声从门外传了进来,姬安白闻声抬头,却正好看到了烛阴走进屋中的身影,而烛阴的身边,还站着一个人。
螭吻。
螭吻的脸色不是太好,不过她与烛阴本来就是死敌,现在却不得不合作,这种情况下,情绪自然无法好到哪里去。
看到螭吻的那一刻,姬安白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:“她怎么也来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想来?”螭吻冷冷的瞥了姬安白一眼道:“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,我一定杀了你。”
“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。”话音刚落下,姬安白以手凝剑,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朝螭吻攻击了过去,而螭吻也毫不示弱,轻轻松松便将姬安白的一击给躲避了过去。
烛阴皱眉道:“都不要吵了,现在找到达摩镜才是大事,其余的事情都先放一放。”听到这话,别人可能还感觉不到什么,但是天道与玄策却同时觉得非常不对劲。
烛阴与螭吻是绝对的死地,并且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,只能是你死我活的下场,在这样的前提下,烛阴竟然能将她与螭吻之间的恩怨先暂时放下?这简直是太不正常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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