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流魂的情绪已经逐渐低沉了下来,姬安白也知道不能再接着问了,虽然其中很多事情流魂都没有明说,比如那个神秘的强者究竟是谁,他为什么会惹上对方,影儿真正的死因又是什么。
但是流魂不愿说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,这种事情,每提起一次,就是在原来的伤口上再添上一次新伤,只好慢慢将话题给扯开。
但是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,流魂去叫住了他们:“这件事你们就不要插手了,仇,我要自己报,这是我欠影儿的。”
姬安白闻言没有说话,只是抿着唇,轻轻点头。
虽然这句话从流魂口中说出来,显得那么平淡,但是姬安白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其中浓烈的杀意,若是她胡乱插手的话,是对流魂的不尊重。
好不容易回到了他们夫妻二人居住的地方,狄远泽看着一直低着头沉默的姬安白,心中也很不是滋味,只能轻声说道:“没有关系,流魂他有自己的想法,我们只要支持就好了不是吗?”
“我知道,但是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。”姬安白沉声回应着,从丹云到大墟天,流魂一次次的将她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,帮了她无数的忙,但是到了流魂需要帮助的时候,她似乎什么都做不了。
狄远泽心疼的将她揽入了怀中:“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故事和担子,你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,流魂不让我们帮忙,除了是他自己想要亲手报仇之外,又何尝不是不想给你增添负担?”
“我们应该体谅感激他的良苦用心才是。”
姬安白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,她安慰不了自己,流魂对于她来说,是伙伴,也是亲人,所以即便是流魂说了不要她帮忙,她也会一直在身边,在他需要的时候施以援手。
这是她为数不多能做的一切了。
又在丹阁待了两三天后,姬安白再次将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,而那块刻着一个秦字的牌子就放在众人的面前:“秦皇张凡,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尝试过炼制魔器,而这块牌子,是我们在连莫城的身上找到的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这次炼制魔器的,还是这个什么秦皇?”苍梧皱眉了一句:“这个人我听说过,他早就拥有了进入众神之巅的资格,但是却屡屡拒绝,是一个很怪异的人。”
“但是要说他邪?不瞒各位,我曾见过这个人,他只是个脾气比较怪的人罢了,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个好人,这样的一个人,为什么要做出有可能毁灭一整个纪元的事情?”
姬安白摇摇头道:“你问的这些问题我也很想知道,但是这个人实在是存在了太长的时间了,我们这里没有人跟他有过正面的接触,所以,还得问问另一个人,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,落白。”
说着姬安白便看向而来花落白,花落白点了点头后,缓缓闭上了双眸,还不到片刻,她的周身便出现了一些细小的银白色光点,最后出来了一个冷着一张脸的男人,带着嘶哑得无以复加的嗓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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