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中,声调破碎的女声断断续续,伴着“吱吱呀呀”木料晃动的声音,低低的传入双目紧闭的顾清耳中。
顾清拧着眉头,因为那若有若无蹿入鼻端的甜腥古怪味道忍不住皱起了鼻子。
什么东西,好奇怪的味道!
还有这声音,要死不活,要叫不叫,分不清是疼的还是怎么,哼哼个什么劲儿?
简直就像以前在华夏看到过的那些不忍直视的片段里,那些个女人的声……
还没吐槽完,记忆回笼,脑中思绪瞬间清明,顾清心里一紧,杏眼猛的睁开。
只见,略微昏暗的光线里,普通的房间,简单的摆设,偌大的空间一把椅子摆在中央,而她,正手脚自由的坐在上面。
正对着她的,是一面巨大的屏风。
屏风上绘制着各色不着寸缕的男女,以让人视之万分尴尬的姿势,诠释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。
顾清眉头皱紧,心里更沉,却不是因为屏风上让人不敢直视的画面,而是那依旧传入耳中的破碎女声,不断从屏风后传来。
什么人?
屏风后如此不知廉耻的,就是那黑衣女子口中的公子?
弄那么大的动静抓了她来,就是为了让她听这一场活春宫?
亦或者,是见她还没醒,那公子闲着没事可做,就抓紧时间先做了点别的事情?
不解的思索着,顾清不动声色,悄悄的转头,想看看房间的门在哪里,房中还有没有其他人守着她,和她一起被抓来的替身无心又在不在这房中。
只是,将将微转了头,还不待仔细看清楚什么,眼角余光中,先前那抓了她来的黑衣蒙面女子正巧推门走了进来。
顾清一顿,只来得及从短暂开启的门缝中,隐约看到昏黄的天际,和稍远处黑蒙的山。
太阳落山了!
出宫的时候距离午时尚早,这么说,她起码昏睡了大半天,或者更久?
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山,如此说来,这里并不是炎京城内?
那这里究竟是哪,自己又到底被抓来了多久?
“咯咯咯,小姐,您醒了?哎呦,奴家这才给小姐解了穴道,还不及喝口水休息一下呢,小姐怎的就醒了?”
“可是怎么办呢,公子正在忙着,这会子恐怕不便见小姐呢。唔,让奴家想想……对了,小姐先看看奴家的这个宝贝,打发打发时间可好?”
女子一边说着话,一边过去将房中各处的烛火一一点燃,这才媚笑着朝顾清走了过来。
顾清却不理会女子说什么,而是径自开口道:“这是哪?现在是什么时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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