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张了张嘴,看似好像也还是有些纠结。
“小姐,或许这两个人真的可以帮到我们……”春晓终于是从那角落里怯生生的走了出来,只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却是被江辞瞪了一眼。
“而且你那个爹,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善类。”殷苏哼了一声,继续说道,“难道你就要这样子永无止境的帮你那个不中用的爹还赌债吗?”
她尽管不知道事情的起因,但是从刚刚那个催债的人的嘴里她也能大致的听出了一些缘由。
江辞在看到那些人的时候脸色苍白,神态也不对,很明显已经来催债很多次了。
而且江辞那个所谓的爹,却好像并不知道悔改一样,赌债不多,但是越借越多,越赌越输,加上高利贷,怎么也还不太清的。
江辞最后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,深吸了一口气,表情有些自嘲也有些无奈:“有些时候我真的就想让他直接被人打死算了,可他是我爹啊。”
殷苏抿了抿唇瓣,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莫名的就想起了已经过世的殷国公,萧迟景的目光也微微闪动。
他们没再说话,外面的雪也开始逐渐下大了起来,北风呼啸着,一些冷风吹了进来,让人感觉身体冷了好些。
江辞的声音很轻柔,也很平淡,但是却带着几分怀缅,殷苏也在认真的听着。
这江环镇虽然没有大城富裕,但是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江辞家也算是一家暴发户,她从小的教育也很好。
即使家里有钱但是却也会省吃俭用。
日子过得平平淡淡,她也到了嫁人的年龄,却是在与另一家门当户对的那家结亲的时候,她的父亲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染上了赌瘾。
江辞看着自己的父亲开始每天早出晚归,甚至有些时候连家都不回,家业也不顾,而且脾气也开始越来越暴躁。
江辞的母亲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,跟江辞的父亲吵了一架直接气得一病不起,而本来已经快要成了亲事也是直接被人退婚了。
自从江父染上赌瘾之后,江辞本来幸福的家也没了,母亲没过多久就去世了,在死之前江父却还是在那赌场赌得天昏地暗。
江家的家当全部都被江父拿去的赌钱了,可是江父的手气却不是很好,除了刚开始赌得赢了的那些以外,就一直输,一直输。
江辞也不是没有劝过,可是江父不听,他差点就要把这仅剩的一家药铺给当掉!
若不是江辞以死相逼,恐怕江父是真的要将这药铺也一起当掉,拿钱去赌博了。
江父的手气越来越搓,欠下的钱也越来越多,赌场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子来砸东西了。
若不是因为今天殷苏和萧迟景在的话,恐怕不只是这些药材被打翻这么简单了。
“那个赌场在哪?”殷苏的眉头紧紧的皱着,她虽然不知道这方面的太多事情,但是有些常识却也还是知道的。
只是,江父的这个变化却是有些蹊跷。
没有人会突然一夜之间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,若不是受到了什么深重的打击,那就是应该被奸人陷害了。
那赌场肯定不干净,也不简单。 “你可别去,你的身子受不住里面的那些环境的!”江辞一听就急了,急忙拉住了殷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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