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觉得什么都不缺才是最好办的。”徐珞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,一副想到什么好点子似的,引得姐妹几个不由往她跟前凑了凑,徐嘉珊虽看不上徐珞却也竖着耳朵想要听一听。
“大姐所说的都是寻常实用的东西,太过华贵的我们也拿不出来,寻常的物什祖母也是瞧不到眼里的。”
“若如你所说,我们岂不是什么都送不了?那聚在这里商量来商量去还有什么用,不如早些回去趁早歇心了去。”徐嘉珊冷鼻子一哼,提步就要走,却被自家姐姐拉住:“你且听二姐把话说完。”
对徐嘉珊的不耐烦徐珞并不理会,继续说道:“东西是冷冰冰的,人心却是暖的,若是这礼物恰好入了祖母的心坎儿,谁又会在乎它到底是否寻常。”
经此一说,姐妹几个倒觉得徐珞说的有些道理,徐嘉馨先一步问道,“姐姐可有什么好的举荐?”
“举荐倒也说不上,只是有一方向或许可行,”说话间徐珞顿了顿,像是在思索是否要继续说下去,这厢徐嘉馨面上略有几分焦急了,不等她开口问,徐珞便说道:“这也简单,众姐妹怕祖母伤怀无外乎是因着大伯父大伯母的事,大伯父少年得志,一直是祖母的骄傲,然英年早逝,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,祖母心中必然寂寥,若是我们兄妹能够承欢膝下,一来为祖母解忧,二来能令祖母看到镇国公府的未来,想必祖母也会大为宽慰的。”
“未来?”徐嘉萱三姐妹听到这个字眼,不由有些疑惑,何为未来,又如何在礼物上体现?这倒真叫人犯了难。
“只需各凭本事,各显所长罢了,听说当年大伯父十一岁随军,只三年便在军营校场竞赛中拔了个头筹,祖母高兴至极,为此在家中摆宴庆贺,听说筵席之上,祖母还痛饮了三盅西竹酒,醉到第二日晌时才清醒,若是我们也能令祖母如此开怀,想来也是极好的,不枉祖母对我们的一番养育之恩。”
一番说辞下来,对面的姐妹三人皆噤了声,心中若有所思似的朝对方看了看,徐珞扬唇淡淡一笑如若置身事外一般,话已至此,若是她们再领悟不到,也只能怪她们自己愚笨了。
徐嘉珊看着徐珞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,心里料定她已经有了主意,只是不想透露给她们,故意留了一手:“二姐若是真的为我们好,有了法子不如说出来与我们听听,看看你准备的是什么,我们姐妹好参照着来。”
徐珞冷眉一挑,似嘲讽似淡然一般,就知道会有蠢货这样想:“参照着来?四妹妹若是想备下雷同之物,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不说我没有法子,即便是有了,你未必也能做得来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瞧不起人吗?你只需说来,我做不到的,还有我的母亲在!”提及娘舅家小小的人儿口中带着几分傲气,也难怪她会如此眼高于顶,在京她是镇国公府的四小姐,在泾阳又有个官居二品的朝廷重臣做舅父,不说权贵通天,但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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