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柟感受着身上放松之后微微变重的人,嘴角微微勾起,突然发现,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。
一路无言,晃悠悠地也到了家,楼柟把背上的言芮放在沙发上,起身去找了医药箱给言芮处理伤口。
楼柟以为,就算言芮再能忍,消毒的时候也总该会像平常女生一样,表现出疼来,就算不是很疼,也要装的柔弱,来博取男人的心疼,而一般男人也确实很吃那一套。
但是楼柟又想错了,这姑娘,完全就是摊在沙发上,只有酒精刚刚碰上伤口的时候皱了下眉,之后愣是没吭一声。
楼柟又对言芮刷新了想法,这姑娘不是一般的女生,而这么刚好,他也不是一般男的,如果言芮像平常女生那样吭吭唧唧,自己也许会很厌烦,但言芮没有,表现的完全就不是一个女生样,太能忍,内心挺强大,不会随便把自己的柔弱展现给别人,很好,和自己一样,楼柟表示,对于言芮的反应,自己很满意。
因为伤口在膝盖上,言芮不能穿长裤,所以整天穿着短袖短裤,露着两条大白腿,在家里晃荡来晃荡去。
楼柟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,之前防自己跟防狼似的,现在又这么衣着不整地在自己面前这么晃悠。
这哪里是和一般女生不同啊,这完全就不是个女人,在家也不爱收拾,把他当同性看,把自己当男人使,随便得实在太超越自己极限了。
言芮并不知道楼柟的内心想法,她觉得,那一跤摔的值,至少这几天自己就这么在家里宅着,也不用早起跑步,每天晚上还有个大厨烧饭给她吃,这小日子过的,很满足。
外界传言,这个楼柟脾气很不好,很不喜欢女人,人也很难相处,反正就是各种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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