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用手按了几个开关后,带我来到长廊,左右看了看后,说道:“这九个垭口,每两个垭口中间都是暗门,离这个房间最近的两个房间,我没有进去过,老许头说里面东西会让人得病的,反正你也进不去,他一直锁着,不过我和你说,这两个房间里,老有各种奇怪声音,刚开始我还挺害怕的,现在也就习惯了,有时候里面有人和我唠嗑(闲谈、聊天),他和我聊,我就和他聊,反正是习惯了。”大姐傻笑着看着我。
我脸色苍白,长其锁着的门,里面有人和她唠嗑,还有各种奇怪的声音,这是大白天,我汗毛都是立起来的,要是晚上,我自己一个人,怎么住呀,还要住十五天,我怎么办?逃!对!现在逃跑吧!
不行!我这脖子上挂着这个怪石头,我跑了,不能一辈子把这东西挂在胸前呀!
还有人家的东西,我给能碎了,人家都没有让我赔,我这一走,多少有些不地道了(不安好心,为人不实在。)。
大姐看着我的脸色,笑着说道:“没事,你别害怕,他们出不来,你也进不去,记得,刚开始,老许头就是这么跟我说的,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吗!别怕!”
我用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,点了点头。
“下面这两房间是杂物间,我保洁的工具和一些破烂,都在里面。”大姐用手按住墙上的一个装饰铜兽,墙竟然推开了,是暗门。
我向里面看了一眼,房间不是很大,七八平米大小,都是保洁工具和一些破碎的雕像等,我点了点头。
大姐看我点头,就用手扣着铜兽的嘴吧,把门关上了。又走到下面两个房间,按开暗门说道:“下面的两个房间是,厕所和水房。”
我看了一眼,再次点了点头。
“这两个是厨房和餐厅”大姐又推开了两个暗门说道。
我左右看了看,心里想着,这许大仙搞的什么东东(东西,泛指各种具体或抽象的人、事、物。)呀?但我还是点着头,眼睛左右环视,感觉自己就像跟团旅游的游客,听着导游的讲解。
大姐指着下面两个暗门说道:“这两个是老许头的卧室,平时也是锁着的。但里面不会有奇怪的声音。”
大姐一提起奇怪的声音,我全身汗毛都瞬间立正,我打了个冷颤,疑惑的问道:“卧室还需要两个房间,怎么上半夜睡一个房间,半夜起夜后,下半夜再换一个不成?”
大姐听我的话后,笑呵呵的说道:“不知道,他好像是一天一换!因为我来的时候,他都起来了,我就是发现,今天这个门口脏,明天那个门口脏,估计是一天一换。”
这大姐也不是一般人,观察够仔细,福尔摩斯吗?
我略有挖苦的说道:“呼!这是真神人也!”
大姐好像听出来我的挖苦,笑着说道:“哈哈!小伙子,你不知道吗?你师傅,真就是仙人附体,他给人看个面相,都是一万打底(一万元起价)。”
“一万打底?”我多少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,街头巷尾算命的不都是五块十块的吗?大数(最多)也就是五十一百的,这许大仙要一万?还一万打底?
大姐见我吃惊,接着大棒子抡起(言语打击我),非常肯定的说道:“是的!给人起名,十万!给商铺起名,五万!”
这个行业也太暴力吧!隔行如隔山,我以前真就没有想道,这行业这么赚钱。
“不对吧!都是说给人起名便宜,给店起名贵吗?”我随口疑惑的问道。
大姐态度严肃的向我点着头,说道:“你师傅这就是这样的,他说人名一辈子,店名不一定。”
接着,大姐骄傲的说道:“我孙子的名,就是他给起的,他还帮我算了!说我孙子,如果自己多行善积德,必定大富大贵,我老了能看见的。哈哈!”
大姐一提起孙子,花开满面。
“都有孙子了,大姐你多大呀,真看不出来呀!”我见大姐高兴,就捧着唠(聊)两句。
“四十三啦!”大姐笑容微收。
“四十三,就当奶奶了!”我吃惊的追问道。
“是呀!怎么了!我十八岁结婚,二十岁有的我儿子,我儿子二十一结婚,二十二当的爹,怎么了?”大姐对我问的问题,似乎有些反感,个人隐私吗,谁都不想那么轻易公开,尤其是不好的。
“没什么,就是看你这么年轻,不像当奶奶的。”我马上把关键话送了出去。
大姐指着下两个房间,把我提及的话题直接毙了,而是按部就班的,接着当导游,介绍道:“咳!老了!不说了,来!下面这两个房间是给你的,你师傅说,这两个都给你,钥匙你自己揣着,房间以后自己打理。而我以后,也可以少收拾两个房间了。”
看来(粗略地判断),大姐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年轻与否,我这话题引错了,我和她聊她那孙子,可能会好些!对!以后有机会和她聊她孙子。
“两个房间,不是吧?好吧!我知道了!”我刚有疑问,大姐抓着我的手,把两个钥匙放在了我的手里。
“后面几个都是会客间。好了我要了干活了,对了,中午你要餐,要给我带一份,我下午才走,要餐的菜谱在餐厅。”大姐边转身走向杂物间,边喊道。
我摇着头,看了看大姐背影,看来,我今天的嗑(话),没有唠(说)好呀!(话没说对!说错话了!)
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钥匙,是两个铜片,上面各是一个异兽图案。
我走到自己的房间前,看着墙上的铜兽头,又看了看手里的钥匙,这钥匙咋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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