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歌双臂环抱,想了想,还是跟了过去,绕着道赶在狗仔之前小跑一段。
东里手中的行李箱忽然被人从身后拿走时,他略微皱眉,转头看到了余歌指了指旁边,而后抓了他的手臂往旁边闪。
东里随是皱着眉没什么表情,还很直白的不情愿,但也被她拉走了。
“狗仔就等着你俩露面呢。”拉着他绕出一小段,余歌才缓了一口气。
转头看过去,果然于馥儿只能独自应对围上去的媒体和粉丝。
余歌看了东里,又笑了笑,“感谢我吧。”
说着,她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衣着实容易成为目标,顺手拿了东里臂弯里挂着的大衣往身上披,道:“借用。”
两人就这么出了机场,上了她的车。
本来说把他带去医院,东里说什么也不去,只好把他送到医院旁边的酒店。
起初她还纳闷怎么要开酒店,直到于馥儿戴着兜帽站在房间门口,余歌才略微恍悟,看了看于馥儿,又看了看东里。
“你们俩……”机场的狗仔那么热情,莫不是知道他们俩关系特别?
“那个。”她顿觉自己有点多余了,笑了笑,“余小姐,不好意思,没搞清状况把你落下了,那……我先走了?”
出了门她还闭了闭眼拍了脑门,人家真是一对的话,你拉着男的一路从机场逃了是什么剧情?
东里看她关门出去也没说什么,只颔首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,话是对着于馥儿的,“看看少了什么,没什么事我先走了。”
那个行李箱不是他的,是于馥儿的,但余歌二话没说拉着就走,他一路也没解释。
东里开个房间,就是为了让于馥儿过来拿行李,毕竟在酒店拿比在他们家好。
说完话,他就往外走了。
酒店门口,余歌的车还在,刚系上安全带,门被忽然打开,男人钻进后座,“麻烦送我回去。”
余歌顿了顿,“要不去医院吧,我看你感冒挺严重的,医院就在跟前。”
东里疲惫的靠着,“给你打车费。”
额,余歌承认她要赚很多很多钱,但并不是因为医院近他们家远趁机要车费……
“我这人脾气比较直。”片刻,后座又传来一句。
余歌挑了挑眉,她脾气也不柔。
不过最后还是载着他往东里家大院方向走,路上,余歌看了看他,“你跟那位于馥儿是……?”
想了想,貌似不该她问,也就没说下去。
东里只是看了她一眼,也没回答,反倒是问了句:“吻安让你来的?”
余歌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,“简小姐。”
这让东里皱起眉,“你跟女魔头很熟?”
女魔头?余歌看了他,说实话,余歌觉得东里简还挺好相处的,至少聊得来。
…。
家里只有一个人,吻安也睡得晚,把拍好的片子都理了一遍,困极了才上床睡下。
宫池奕一早回来时她却已经出门了,想必是不想让顾老久等,早点把电影成片剪出来。
白嫂把早餐端上来,他正给聿峥打电话,“找到了么?”
他早点找到北云晚,也好早点有心情帮他办事。
聿峥在那边‘嗯’了一声。
他此刻就在荣京。
车子停在小区门前,好一会儿才让他进去。
北云晚一直喜欢住独栋式的小公寓,她是那种满足享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,这一次却挑了小区的高楼层。
走出电梯,聿峥依旧那身墨色风衣站在她门牌号前,这个时间,她应该还在睡。
抽了两根烟,他才去按门铃。
北云晚眯着眼,随意搭着睡袍,她以为是自己叫的家政来这么早,开门看到男人阴着冷冰冰的脸,怔了一瞬,又淡然看着他。
聿峥也不说什么,长腿往前迈。
被她止住,“不管你去哪,把你身上的烟味弄干净再来找我。”
男人眉峰蹙了蹙,他三地辗转都没换过衣服,也挺恶心自己的,为了等门还忘了她很反感烟味。
但这么想着,他也就拨开她拦着的手径自往里走,还顺手帮她把门关上了。
而后褪下大衣,“卫生间在哪。”
北云晚靠在门边,小小的打了个哈欠,没搭理他的问话,直接回卧室想继续补觉,干脆让家政下午再来。
客厅是有卫生间的,但聿峥却是进了她卧室的那一个。
听到关门声,她才忽然从床上睁眼,快步到了浴室门口:“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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