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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伟龙打电话给一个朋友,让他过来开走了长安,而他自己则坐上了大切诺基。
“不知道这算不算行贿啊。”秦时鸥调笑道。
毛伟龙哼了一声,道:“这算毛啊,国际友人赠送的礼物,代表的是咱们华夏和加拿大的伟大友谊!谁要是说这车是贿礼,那就是破坏咱们两个伟大国家的伟大友谊!”
秦时鸥和奥尔巴赫找了家四星级酒店住下,他们只住一晚,明天就要回家。
毛伟龙又开始念叨:“你干嘛不提前打电话给我?这边咱们同学不少呢,陈磊和大俊都在,知道你今天回来,我就提前约个局,咱们搞个同学会。”
“回头吧,我这次急着回家见我爹娘,等我回加拿大的时候还要从京城走,到时候咱们再聚会也不迟。”秦时鸥只能如此许诺。
回国了,秦时鸥就格外的想念家里两鬓发白的父母,急着想回家吃老妈烙的肉饼和老爹炒的葱爆肉。
第二天一早,秦时鸥又去了机场,转飞东山-一-本-读-小-说-省山泽市,然后从机场包了一辆车,直奔市内来了个大采购,这才转道回家。
开车的司机看秦时鸥出手大方,而身边还带着一个洋鬼子,就羡慕的说道:“小兄弟你混的真好,在国外吧?哪个国家?美国吗?看这洋鬼子像美国人啊。”
秦时鸥笑道:“不是美国,加拿大。”
司机道:“都一样,能在国外混的开这可真了不起,这洋鬼子是你什么人?真是稀罕物,我这还是第一次拉到洋鬼子乘客呢。”
这司机一口一个‘洋鬼子’,显得很不礼貌,奥尔巴赫年龄大了看的开,不在乎,秦时鸥可不行,他提醒道:“师傅,你别看我身边这位是洋人,实际上他的普通话说的可比你溜。”
“秦,没关系,我习惯了。”奥尔巴赫很配合的用汉语回道。
司机闹了个大红脸,后面再没说话。
秦时鸥家是山泽市农村的,距离市区接近一百公里,而且有不少山路,所以司机一路不敢开太快,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将他送到小镇。
比亚迪车子在镇子上的柏油路上开着,五月的老家明显比告别镇暖和的多,姑娘们都换上了透明丝袜,踩着高跟在街上扭来扭去。
路两边的树木也全都绿了,娇嫩的小草钻出地面,将乡野装扮的五彩斑斓,也别有一番风情。
车子开过小镇车站的时候,秦时鸥一下子看到老爸的身影,正在路口摆摊,卖着绿油油的韭菜。
看到父亲弯腰收拾韭菜的身影,秦时鸥心里顿时有些酸楚,感觉自己挺不孝顺的。
之前去加拿大,秦时鸥没敢说自己是去接收遗产,他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的农民,从不敢有发横财的想法。
此外,秦时鸥的二爷爷对他们来说只是传说,鬼子侵华之前就出了国,后来再没有音讯,如果贸然对父母说这位从未谋面的二爷爷给他留了几亿的财产,他父母肯定不信,担心他上当受骗,是不会让他出国的。
即使是让他出国,也会日夜担忧,所以,秦时鸥索性说自己出国进修。
这也是从利氏拍卖行拿到第一个一千万加元的时候,秦时鸥只敢给家里打十万块的原因,打多了他父母指不定想成什么了。
让司机停车,秦时鸥走到了父亲跟前,微笑着站定。
“要韭菜?二刀雪韭,炒着吃、包饺子……”秦父下意识的说道,抬起头才惊喜的发现儿子回来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时候到的啊?我没看着有市里的车开过来。”秦父高兴的笑道,“来来,这里有马扎,坐车累不累?”
旁边摆摊的小贩纷纷打趣:
“哟,老秦家小子回来了?这么帅小伙子,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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