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同时,大多数人还是为皇帝寻回了一个皇子而高兴。
离京城很远的一处荒山野岭,以齐王为首的十余人队伍正在潜心往回赶。
一只信鸽飞来,小厮园子取下信鸽中的纸笺给齐王奉上。君佑祺看罢,握手成拳,手中的纸笺在内力的催化下化为灰烬。
见自家主子面色阴晴不定,那原本看似和悦潇洒的双瞳盛满了极欲发作的暴风雨。
同行的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。
“该死的!本王不远千里跋山涉水,为救他一条性命!他却一声不吭恢复了那个邪魔妖孽的名衔!”狠戾怒极的话从牙缝里迸出,君佑祺的拳头狠锤上旁边一人抱粗的大树,砰!一声。
树干应声断裂,强劲爆棚的内力使得周遭的几株大树全都遭了秧,尽数不规则的断倒。
随行的十余人同样被真气震得飞了出去,纷纷倒地吐血。
没有人敢在这口子上问发生了什么事。但所有人都清楚此行是为皇帝寻找药人,也就是说,齐王口中那个该死的人是皇帝!
太子行宫,偌大的厢房内柜倒桌残,椅子缺了角,花瓶家具一地碎片。
侍卫张晋恭敬地站在主子旁侧,胆怯地看着主子暴怒后砸得房中一片狼藉。
君承浩高大的身躯紧崩,脸色铁青怒极,拂袖离开厢房。侍卫张晋犹豫着跟上。
二人刚走出门。
轰一声,整间房子瞬间坍塌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张晋吓得差点腿软,也理解太子爷的心情。太子一向视半面邪魔为眼中钉,皇上却不通知一声就恢复了殇王名衔,让太子多了一个强劲得难以扳倒的劲敌,太子岂能不怒!
“本宫对父皇一向爱戴有加,他就是这么对本宫的!”君承浩气得咬牙切齿,“这么大的事,他竟然不跟本宫商量!”
“其实……”张晋颤颤开口,“皇上不商量,应该是有苦衷。”
“不论什么苦衷,此举都绝对不可行!恢复殇王名衔,殇王可不是一个没用的废物皇子,他是权势滔天的半月教首脑!父皇此举,等于送出了半壁江山!”君承浩冷哼,“说句不好听的,父皇身上的毒就是解了,黄土也埋到了他脖子,这般引狼入室,简直糊涂!”
“皇榜已昭天下,事已至此,太子爷息怒。”
“怒?”他冷冷地笑了起来,“呵呵呵……想起来了,怒的可不止本宫一个人。”
“您说的是齐王?”
“他憎恶半面邪魔的心可一点不比本宫少。”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