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徒儿!”
白娇笑颜如花,得了积分的心情十分之好,也不在乎多一个名义上的徒弟了。
毛竹见了白娇的笑容,口水流了出来,呆呆地望着而白娇。
这么没的人,怎么就是个母暴龙呢?
可惜啊!
白娇厌恶地望着毛竹,道:“记着,别找王娘子他们麻烦,否则,我这个师傅可是要清理门户的。”
毛竹见他要走,不知为何,竟然有些舍不得:“师傅,您什么时候再来看我?”
白娇:“……”
这人白痴啊!
再不理会毛竹,转身走了。
“师傅,你出门要小心啊,前两天有个小白脸打听你来着。”
什么?!
白娇站住脚,回过头:“谁?”
想了想又道:“你认不认识,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儿吗?”
毛竹心里欢喜,果然这个话题能留下人,她感兴趣。
“师傅,我不认识,长得挺好看的,不过那小白脸对师傅不坏好意。”
毛竹爬起来,轻轻揉了揉眼睛,张开嘴“嘶”了一声,暗道,白娇下手真狠。
但白娇要不那么狠,他又怎么会那么快屈服呢?
“怎么个不怀好意法?”白娇问。
毛竹放下捂在脸上的手,龇牙咧嘴地再次“嘶”了一声,真痛啊!
“那小白脸一来就问师傅为什么在这里,在这里干嘛?后来说着说着,还打听师傅现在的住处,还让我找机会修理师傅。”
就是因为这样,他才会先从王娘子试探。
不然,一个买豆腐的寡妇,为每天收的那两个地头税,他还不至于专门派人盯着。
他想到白娇可能会为王娘子出头,但没想到白娇会来的那么快,更加没想到,没想到白娇这么凶悍,踢到了铁板。
白娇问:“那人是不是不想本地人,眼角上有颗痣,高鼻子,嘴唇特别薄?”
毛竹长大嘴巴,呆呆地望着白娇: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
白娇冷笑一声,刘文骞,你还真是下作!
跟踪人的事都干了!
找的人还是这么没有威慑力的,逗她玩儿吗?
白娇问毛竹:“那你怎么跟他说的,他还说什么了?”
“呃,没别的了,就是让我好好监视师傅,将师傅干的事情,到过的地方都跟他说。”
“那你记着,以后还跟他说。”
毛竹一听就跳脚:“那怎么行?我怎么能做那种欺师灭祖的人?师傅啊,不管因为什么,既然拜你为师,我就不会出卖对你的,你放心,我毛竹这点儿人品还是有的,不然怎么在道上混?”
毛竹拍着胸脯跟她保证,这一点,倒是出乎他的预料。
想想又释然,毛竹就是好~色,霸道了些,看着恶心,至于江湖道义和人品,她还真不知道。
不过正如他所说,要想在江湖上立足,某些方面的人品确实要过得去,毛竹既然能在此地盘踞这么久,她就暂且相信。
白娇掏出一张银票,塞到他手里:“毛竹啊,这是师傅给的你见面礼,以后记着,给人回报时留点儿心眼,延迟报回去一辆天的事情,若是不能回报的,我会提前打招呼,明白了吗?”
毛竹连连点头:“还是师傅厉害,这法子好,能麻痹敌人啊。”
白娇给他点了赞,不错嘛,还有点儿脑子。
毛竹揣着银票,看了看面值,吃惊地瞪大眼睛,哎呀呀,一千两,没想到这个师傅竟是有钱人!
“师傅,给您办事不用给钱的,有事弟子服其劳,我,我,应该的……”
虽然十分肉痛,这钱他十分想拿,伸出去的手哆嗦着想要往回,毛竹脸上露出极度肉痛不舍的表情,狰狞的脸更加难看,可是依然缓缓递到白娇身前。
白娇望着银票,就见毛竹眼巴巴地望着她,使劲儿地吞吞口水,喉结一滚一滚,十分渴望。
白娇噗嗤一声,笑了:“好了,这就是给你的,别假装推辞了,省的你肉痛。”
毛竹委屈道:“师傅,我是真推辞,虽然很舍不得,可实在是不能收啊!”
看他认真的样子,白娇觉得,似乎这方面,毛竹的品质还是过得去的。
一把将银票推回去:“拿着吧,就算你不要,你手下的小弟也要辛苦费,以后替我办事用点儿心就行了!”
“师傅,您放心,我一定好好干!”
毛竹一把抱着银票,不用白娇再说,好好藏了起来,再次抬头对着白娇一脸谄笑。
白娇恍惚看到了第一次见到的毛竹,觉得他这个时候比刚才真诚些。
心里明明想拿钱,却偏要挑战自己地欲*望,真是一件极难受的事情。
就像她本来挺理智一个人,偏要演冲动的女汉子,个中辛苦只有自己知道。
“我走了!”
白娇甩下一句话,走了。
这次再走,毛竹在没说话,眼睛满是喜悦的光,心里感慨,这个美貌有钱的师傅,真是拜的好啊!
怀揣着银票,毛竹在计划着,今晚要去窑子里找哪个姑娘?
小桃红的腰细,屁股大,大腿有力,缠起人来十分带劲儿。
百合的胸大,嘴上功夫一流,总能伺候得他欲~仙~欲~死。
要不,这次将两人都找上?
话说,他这个体格,也就这两人能让他在床上尽兴了。
以后找媳妇怎么办?
谁能受了他这一身肥膘?
别他躺下就将人压死了!
可他也不能因此找小桃红和百合做媳妇儿啊,窑子里的姑娘,旺旺倒行,娶回家那是玩玩不可的!
从今晚去哪儿,找谁,到娶什么女人做媳妇儿,毛竹天马行空地想了一大堆,终究没得出结果。
最后乐呵呵地去了红灯一条街。
白娇回到家后,见王娘子竟然起身,挣扎着雅座豆腐,十分惊奇。
“你不想好了?上的折磨中,在闪了腰,你以后还想不想做豆腐?”
王娘子脸上一白:“可是不做豆腐,干什么呀。”
白娇:“……”
“你受伤了,在做活儿还要更多药钱,这样你还做?”
王娘子听了,这才放手。
白娇牵起嘴角,果然这样能让王娘子住手。
……
三天后,子时(23时—1时)白娇在屋里睡得好好的,忽然听到院子里掉落一个重物。
随即响起“吧嗒吧嗒”的脚步声,竟然是往她住的房子!
白娇翻身下床,躲在门后,只等来人靠近,就动手。
谁知,那人迟疑半晌,竟然悄悄出声:“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间房。”
声音有些含糊不清。
“噗通!”
一种重响,那人似乎栽倒在地。
白娇等了良久,还是不见动静,这才打开门,接着月色,看清地上的人影。
白娇心中狂跳。
怎么是他!(未完待续。)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