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务员,点菜!”张文天的肚子确实饿了,见已经谈完了野棉花,赶紧叫服务员,准备点菜喝酒吃饭。
“各位领导,今天想吃点什么?”进门的却不是包间的服务员,而是酒店的女老板陈悦玲。
王学平抬眼一看,陈悦玲换了一身十分考究得体的紫『色』旗袍,一股子成熟妩媚,带有一种知『性』美的高雅气质,被衬托得淋漓尽致,毫无保留。
王学平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祸水级别的绝『色』,陈悦玲的长相虽然十分出众,他倒没有太过惊艳的感觉。
只是,当视线掠过那一对罩了一层薄薄黑丝的,半『露』在袍外的丰腴圆润**之时,王学平的眼皮子不禁微微一跳,心说,这对宝贝比之林洛施所拥有的那一双艺术珍品般的**,可是高出不止一筹啊![]领导401
刚才在停车场上,王学平看见她好象穿了一身职业装,可能也是紫『色』吧,具体的,他已经记不清了!
“哟嗬,今天居然是老板娘亲临啊,幸会了,坐下来一起喝几杯吧?”张文天口花花地逗陈悦玲。
没想到,陈悦玲居然真的就侧身坐到了王学平的身旁,笑意嫣然地说:“既然贵客如此盛情,小女子再不从命,那就是不识抬举了。”
“啊哈,好,好,我就喜欢老板娘这种豪爽的『性』子,取酒来,我要和老板娘先喝三组。”张文天也是个人来疯的『性』子,他正愁几个大老爷们喝酒闷得慌,忽然来了这么一位知情识趣的妙人儿,哪能不开心啊!
基于之前的判断,王学平以为陈悦玲是谢南国的情『妇』,很自然地也就对她没有多少好感。
只是,碍着张文天的面子,王学平只是笑了笑,也不好说啥。
钱正乡这小子可是个欢场老手了,他第一眼看见陈悦玲,就发现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头,表面看似很正常,实际上,一双可以放电的妙目,始终绕着王学平来回翻转。
“哈哈,我刚从京城过来,就认识了如此绝妙的老板娘,这相逢即是有缘,等会吃完了饭,我请大家唱歌,老板娘可不要不给面子哦。”既然作出了正式的承诺,钱正乡也没打算反悔,只是起了玩心而已,就想着要逗一逗这位可能别有所图的美艳s女。
“既然这位贵客这么有兴致,悦玲我今天一定舍命陪君子,玩个尽兴。”陈悦玲一张俏脸上满是欢喜的神『色』,其实,心里暗暗发苦,天知道,身旁这个地位更高,权势更重的青年男子,是不是和谢南国一样的禽兽?
“娘的,好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啊!这种女人要是剥个半遮半掩地摆到床上,嘿嘿,学平老弟岂不是要爽歪歪?”钱正乡大致『摸』到了陈悦玲的底,他冲着王学平『露』出了高深莫测的一脸坏笑,这女想男,可是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纱啊!
王学平倒没注意到钱正乡起了搓合艳遇的心思,他还以为,是谢南国交待过陈悦玲,借她之手,尽力巴结他这位顶头上司。
据王学平所知道的消息,自从上次谢南国吃了王学平一记闷棍之后,虽然表面上获得了梁红旗的谅解,实际上,他和梁红旗之间的关系,已是日渐疏远。
按照王学平的计划,整合了班子成员之后,下一步就是要调整各个分局的领导了。核心还是那一条,顺者昌,逆者亡。
现如今,在系统内部,凡是有个一官半职的干部,要么不查,只要用心去查,屁股上面多少都沾了一大坨屎。
王学平心说,下面,就看谢南国这一批前朝旧臣,是不是懂政治了,否则的话,钱州监狱的班房里,已经给他们留好了空位。
站在王学平如今的位置上,即使他很想一举扫尽一切贪官污吏,可是,现实的情况,却绝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别看如今的班子成员们都靠拢了过来,其实,很大的程度是因为,王学平背后站着的是巨佛一般的何尚清。
一旦王学平失了宠,或是打击面太广,别说反**了,他很可能像是泥菩萨过江一样,自身难保。
只有留住有用之身,爬上更高的权位,王学平才有施展平生抱负的一线希望。[]领导401
毕竟,从后世的发展形势来看,除了王学平稍有希望之外,任何人都无法逆转每况愈下的整体『性』贪腐之风。
成大事者,必须识大体,顾大局!与不择手段地往上爬,就是王学平目前最大也是最艰巨的历史『性』任务。
一箱茅台酒很快就被端上餐桌,张文天让服务员摆上了十八个小酒盏,『操』起酒瓶,就顺着一路斟了过去。
一组三杯,三组就是九杯,张文天倒满酒之后,率先举起了酒杯,爽气地一笑,说:“老板娘,我是个粗人,先干为敬!”话音未落,两盏小酒已经下了肚。
陈悦玲久历商场,倒也颇有些酒量,她抿唇一笑,说:“既然贵客这么客气,我这个做主人也不能扫兴不是,来,先走一组!”
面对陈悦玲那不让须眉的豪爽,张文天越发来了兴致,他一口菜也不吃,豪气冲天地将剩下的酒,一扫而空。
抹了把残留在嘴角的酒渍,张文天笑道:“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!”说话的时候,借着找纸巾的机会,冲着他的狐朋狗友——钱正乡使了个眼『色』。
钱正乡立时就明白过来,敢情,张文天这个老搭档,也早已看清楚了陈悦玲今天是冲着王学平来的。
想当年,张文天带着钱正乡经常出没于京城的各大欢场,从他们身下打过滚的各类女子没有八百,也至少有三百了。
尤其是钱正乡,天生一张吃软饭的俊脸,他出去玩,不仅把花钱,更是时常获得美女们的倒贴。
可以这么说,只要和钱正乡打过照面的女子,那刻意隐藏起来的小心思,几乎无所遁形。
王学平原本精明得一塌糊涂,却一直受限于之前对陈悦玲的定位,极其难得地疏忽了陈悦玲今天表现出来的异常状况。
别人胯下骑过的女人,以王学平的心『性』,哪有兴趣再动心思?
张文天刚刚放下酒杯,钱正乡适时站了出来,他笑嘻嘻地问陈悦玲:“这位美丽的女士,我姓钱,金钱的钱,名字是正派的正,乡土气息的乡,相逢即是有缘,今天咱们就算是认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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