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
“还可以吗?”祁烷时不时侧过头担忧地看着孤倾语。
孤倾语总是伸出手把他的头一一扳回去:“安啦,我看起来有那么弱不禁风吗?”
“Bss,你那是不知道,像你这么温柔可人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已经很少了!”祁烷摸着自己的良心说道。
“嗯,真的吗?”孤倾语惊喜地看着他。
“是啊,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!”祁烷点了点头。
一旁的四个人立刻会意:“是啊,主上夫人这么善良!”“是啊,如此娇小可爱!”“对啊对啊!”
“矮油,祁烷,原来你的手下和你一样实诚嘛!”孤倾语“害羞”地摸着脸跺脚,“好害羞哦!”
祁烷:“……”
四个人:“……”
“到了。”祁烷拐了个弯,来到了一扇门前。
那是一扇铁门,里面的血腥味迎面扑来,直接盖过了这里的所有血腥味。
老大已然等候在了门口,看见他们的到来便是轻轻地推开了门。
地板是凹下去的,里面灌满了水,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个水牢。
青衣被锁在最中央,她的血液染红了水,已经面目全非,皮肤糜烂。
孤倾语不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。
“Bss……”祁烷走到孤倾语的身边,轻轻伸出手,挡住了她的眼睛,“会怕么?”
“还好。”孤倾语摇了摇头,“不怕。”
“不,我是说……我……”祁烷低下了头,“Bss,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并非真正的我,我其实是一个杀人不眨眼、嗜血而喜欢欣赏别人痛苦时分的冷酷之人,你,会怕么?”
孤倾语笑了起来:“怕!”
祁烷一愣,却听得孤倾语继续说道:“我怕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,但是祁烷,我永远都不会害怕你,因为在我的眼里,你只是我的祁烷。”
“嗯!”祁烷的唇角上挑,很是高兴,“谢谢!”
“和我还说谢?”孤倾语转过头看向青衣,“还能说话不?”
青衣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随后慢慢地抬起了头。
“都这样了还能动啊……”孤倾语若有所思。
孤倾语这样若有所思的样子倒是把祁烷给吓着了:“Bss,我猜到了你无论如何都要来,所以就给她留了一口气。”
“嗯,还有什么想说的话不?”孤倾语满意地点了点头,看着青衣。
青衣的五官已经无法分辨,但是她微弱的声音传出:“去死……吧……”
孤倾语一愣,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青衣的执念这么强。一旁的祁烷眼神冷下三分。
(2)
“为什么这么恨我呢?”孤倾语饶有兴趣地看着青衣。
“你……知不知道……你让墨白有多么痛苦……”青衣咳了咳,“你根本什么都看不见……你只会做出错误的判断……”
“什么?”孤倾语心下一惊,也是知道这青衣是墨白身边的老人,知道的肯定比她多。
“你……咳咳,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武器没了么?”青衣的话语带着几分嘲笑。
孤倾语立刻瞪大眼睛。
她很早就发现了,她一直以为是墨白收走的。
“对,是被墨白收走了。”青衣似乎看出了孤倾语的心中在想些什么,“每个夜里,他为了忍住不去见你、不去伤害你,生生将镇魂钉钉入了自己的体内!”
孤倾语愕然。
镇魂钉的威力她了解,却不清楚,但是知道那带来的痛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,绝对无法言语。
“知道么?……他是那样爱你,爱到疯狂,又是那样理智……他为了得到你,步步费尽心机,谋略大局,却是谋不到你的心……”青衣的话语不无讽刺,“堂堂帝王,居然有朝一日为了女子变到如此境界,呵,可笑,可悲。”
祁烷的眼神沉了下来,刚要出手,他的手却被孤倾语给紧紧地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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