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浑身又有了力气,小鹤的郁闷不翼而飞,前世的牵挂跟原先一样又被她封入了记忆。
躺回床上的她专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不久,果然传来门开的声音,这回小鹤还听到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婆子的交谈声,说什么听不清,但小鹤可以肯定,那两个男人是看守自己的人,婆子是送饭的。
隔了不少时间,小鹤才慢吞吞地拖着步子向门边走,有气无力地敲了敲门,又拎起饭菜蹒跚着回屋。
门外的一个大汉透过门缝看小鹤,见她几十步路都比别人多走了一半时间,才放心地转过身子。
另一个大汉对着他笑,“我说胖三,你这胆子一年比一年小啊,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小丫头,不能喊叫又被下了药,你还怕她飞了。”
“主子交待的事,能不小心吗?”胖三斜了他一眼。
“且”另外那个绰号大熊的汉子嗤之以鼻,“怕个鸟,开门让她走都跑不了。”
胖三也不搭话,事实上,他也不认为小丫头有什么需要担心的,只不过上面的人说了,这是主子爷的命令,既要好好招待又要严密看守,不得已,他和大熊才亲自守着,连丫头都不敢叫,怕露了风声。
这是百花阁的内院,百花阁主事嬷嬷的地盘。
这小小的院落,以前关的是不听话的女子,往往那些女子或绝色或有绝艺,百花阁舍不得糟蹋了好苗子,把这特殊的姑娘区别开来,专门放在这个小院调教的。
小鹤猜得很对,莫说她无法呼救,就算整点动静出来,也不会有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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