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四场演出,有三场是在大厅的舞台上,另一场是在包厢里,前三场还好,毕竟人多,舞台也大,台下的男人们虽然蠢蠢欲动,可是毕竟够不到我们,倒也没有什么麻烦。
第四场演出的时候,我已经有些力竭,本想跟李姐请假,可是李姐说上头交代了让我场场必跟,我知道恐怕又是秦宗景惹下的幺蛾子,只能认命的随着大家进了包厢。
包厢不大,里面的人却不少,都是穿着有些脏乱的民工,看到我们进来,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以前我也接过这种场,这样的顾客都不太好对付。
他们一般是月底或者月初发了工资,顾家的民工不会来这种场合,都是回家盘算着用这笔钱怎么过好日子,能来这里的多少有些心思不正,一群人商量着凑钱订个包厢,叫几个人跳舞找找乐子,我向来讨厌这种人。
可是毕竟是顾客,我人微言轻,也不能说什么。
一进包厢,几个男人就吹着口哨轻佻的看着我们,“快点快点,花了那么多钱,快点脱衣服!一共就两个钟头,你们可别磨时间!”
没有人纠正他们,我们是跳脱衣舞,而不是脱衣服来卖身的,反正外界对我们的印象早已定格,解释与不解释,也没有人会在意。
音乐响起,我们几个随着音乐缓缓的舒展开身体。我的身体有些疲惫,连续四场跳下来精力有点跟不上。其实按照一般的规矩,跳一场就要休息一场,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休息过了,唯独我没有。
一曲没跳完,我的右腿突然一软,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。
下一秒,我的身上就摸上来一只粗糙的手,“哎呦,妹妹这皮肤真嫩呀,摔疼了没有,快起来让哥哥看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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