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众人反应,郭思瑶脸色难看:“刘成亮,你还敢造谣生事?”
她含怒踏上前两步。
刘成亮眼皮直跳,吓的后退两步,生怕像父亲一样被打得满地找牙。
郭思瑶冷冷看着刘成亮,说道:“寒大哥是我郭家请来的贵客,你诬蔑他是混进拍卖会,我姑且未跟你们刘家算账,现在还在胡搅蛮缠?”
刘成亮和刘贡山对视一眼,脸色阴沉不定。
寒辰是你郭家的贵客?开什么玩笑!
“郭大小姐,你要保他,直说就是了,我们刘家哪里敢跟您这样的大人物抬杠。”
刘成亮一脸不甘:“可你说他是你郭家请来的贵人,这个借口未免太站不住脚。我相信在场有不少人都看到,这土包子是跟在我们父子俩身后,混进拍卖会来。”
这时候,主办方省城商会邹秘书说话了。
“刘家年轻人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诬蔑寒先生,而且口中多有不敬,别的我不知道,但你若说寒先生是混进来的,我邹某人便是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邹秘书扶了扶金丝眼镜,脸上颇有官威,不悦道:“你这样说,是在打我邹某人的脸,是想说我省城商会督办不力,被外人混进拍卖会?”
邹秘书接着道:“只可惜你选错了对象,这位寒先生,是我和郭大小姐早上一同亲自迎进来的贵客,我省城商会的工作人员,大多都可以作证,岂容你诬蔑!”
众人一听,一片哗然,被激起的愤怒稍稍平息,纷纷转头疑惑看向刘成亮。
难道他们被骗了,被刘成亮耍得团团转?
察觉到众人的疑惑,刘成亮又气又急,脸色通红,不是装出来,是真的憋屈。
“你、你们好欺人!郭家势大,当真是郭家势大,一手遮天啊,连省城商会都只能低头摇尾巴做走狗,堂堂百年世家大族,郭家若是要欺我们刘家,又何苦遮遮掩掩。”
刘成亮这番话,分明是说郭家串通省城商会,来为难他们刘家。
可在场没多少人相信。
你刘家也太看得起自己了,值得郭家如此相欺?
正当众人开始怀疑,是不是刘成亮和寒辰在场内交恶,刘成亮才私心作祟,出言诬蔑。
这时候,角落四周有富豪出声支援刘成亮,反驳邹秘书。
“邹秘书,你这话有点不对吧,你说那年轻人是被你和郭大小姐一起迎接进来的?”
“可我和几位朋友却记得,那年轻人是和刘氏集团两父子一起进来的,当时因为这年轻人衣着另类,让我和几位朋友印象颇深。”
又听到让局面扭转的‘证词’,众人面面相觑,搞不清楚谁说的是真,谁说的是假。
听到有人为自己作证,刘成亮脸色大喜,赶紧出声:“对,这个寒酸的穷鬼,就是跟在我和父亲身后混进来的。”
顿了顿,他一脸痛心疾首道:“谢谢各位叔伯们,为我们刘家父子作证,只不过这土包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攀上了郭家的大树,省城商会又看在郭家佛面,出来作伪证。”
他假意摸了把眼泪。
“现在他们串通一气,我们刘家小胳膊拗不过大腿,说什么都是错,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土包子,当真是好手段。”
郭思瑶身份高贵,以往何曾遇过这样的事,眼下被刘成亮气得七窍生烟。
她再踏前一步,居高临下,气场十足,逼视着刘成亮,一字一顿怒道:“管好你的嘴,再出言诋毁我寒大哥,我郭家便将你刘氏集团从夏南省除名!”
她年纪尚轻,逼急了就只懂蛮力威胁。
若是放在平时,刘家父子自然不敢得罪她。
可眼下刘贡山被她当众打了一巴掌,吞不下这口气,加上二人不知道寒辰和郭家究竟有什么关系,现在已经骑虎难下,哪里肯就此罢休。
一不做二不休!
听到郭思瑶称寒辰为寒大哥,刘成亮眼神闪烁,嘴角闪过一道险恶的笑容。
他心中又有一计,毒若绝户。
“各位叔伯们,我想起来了。”他一脸故作恍然,大声引来众人注意。
众人纷纷疑惑看过来,你又想起什么来了。
刘成亮一脸恍然道:“我之前就觉得这少年很眼熟,现在听到郭家大小姐亲昵的称呼,喊他叫寒大哥,我这才记起来,原来这家伙是三年前的寒家大少爷。”
三年前的寒家大少爷?
哪个寒家,很出名吗?
有人心中疑惑,有人却脸色一动。
刘成亮冷笑:“大伙怕是已经忘记,等我提一下,各位很快就会想起。”
“当年,有一个叫寒啸山的男子,甜言蜜语哄骗了当时方家的大小姐方一茹,与方家大小姐私定终身,得以攀上方家的枝头,混的风生水起,创立了寒氏集团。”
说到这里,不少人脸上露出恍然,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寒家。
刘成亮接着道:“但是,在三年前,寒啸山卑劣的面目被揭穿,他惹下弥天大祸,得罪京城贵人,却畏罪潜逃,至今不知所踪,方家大怒,与寒家割断关系,那寒氏集团也一夜缩水,沦为不受人待见的残羹剩菜。”
听完刘成亮的话,剩下的人也想起来。
“原来是这个寒家!”
方家和郭家一个层次,同为省城三大顶尖世家。
当年,寒家和方家沾亲带故,当红一时。
后来,方家翻脸,与寒家关系割裂,事情闹得很大。
以在场富豪们的身份,能接触到当年的事,经刘成亮这么一提,他们纷纷记起当年当红的寒家。
这时候,刘成亮冷笑着指向寒辰,朝众人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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