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也纳闷,抬起手看了看上面的伤口,之前已经涂上了冰硼散,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我舒服不少。但那层乌青色凝结在皮肤,还是难以退怯,表皮下的静脉膨大而扭曲在一起,看起来是如此的恐怖。
我陡然想起两个东西,一个便是那无尽的轮回桥,不管如何走总是会回到出时的一端。我看着老杨,将那诡异桥的庆幸描述一番,然后问道:你们当时是怎么过来的?
老杨不再看我,反而是用惊异的眼神看向了阿娇。两人对视后同时摇头,表示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。
我心中的惊奇更甚,再次问道:那你们也没见到那使人陷入绝望的无尽阶梯了?
老杨果然摇摇头,然后看着我说道:或许是你自身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,让你去经历这一切。每个人都是独立于世,总有自己的人生际遇,一切都要靠自己去走。
老杨说完,三人再次陷入了安静。过了几分钟,阿娇柔软的声音传来:你应该是有特殊之处,其实在帐篷里你拿着玩偶娃娃的时候应该就已经中了降术,只是你的身体太过于特殊,以至于没有表现出来。顾嫂子将娃娃拿回之前就同我说过那是南谟降术的命娃,但后来她说那命娃是失效的,所以也就没有在意。
但我在呼唤蛇王而无果的最后时刻,我说出了你的名字,它果然就从睡眠中醒来。如果说是巧合也能说得过去,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你的力量!
阿娇说完,我内心陡然的激动起来。原来我不是最无用的,我能让大蛇王醒过来,而且愿意帮助我们,说明我是有力量的,只是我不懂如何去开和运用。
想到了这些,我的心情一阵放松。然后问道:那你们是从哪里进来的?既然都跟我不一样的路,是不是说明这里还有很多条路?
老杨疲倦的打了个呵欠说道:这种黑暗中真是容易让人疲倦。不过这点你说对了,这里的出入口只有一个,但路不只有一条。用最简单的比喻便是西方国家的迷宫,同样的入口和出口,却能有数十上百种的走法。而这墓地先天为主,人工为辅,那些顺着暗河而排列的溶洞不知道有多少,随便一条或许都能到达这里。而我们,只是恰好走了不同的路而已。
阿娇沉默着,算是默认了老杨的话。
那我这降术应该怎么处理?总不可能一直让我这样扭曲而黑着,出去吓坏小孩子不咋的,但万一有道人把我当作僵尸给收拾了怎么办?
老杨呵呵一笑,朝着我一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,不过他的眼神却朝着我旁边不停暗示。那意思在说我不知道你可以问她呐!
我转过身,看着阿娇娇小的身影问道:阿娇,你说我应该去哪里找医生比较好?
我没想到阿娇的身体陡然颤抖起来,紧接着便是一阵娇笑声从黑袍里传出。不用去远了,跟我回东北就可以解决,不过或许要等到这次南洋行尸结束才行。
我尴尬的笑了一声,这才说道:没事,反正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掉,这几天还是等得起的。心里却是怪怪的,这什么事儿,认识不到两天居然就要上门了。x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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