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安之,你记得,你的家并不在这里,所以,祭祖之后便不要回来了。”那男人颇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翻,末了却突然说了这个,让人十分不解。
什么叫做我的家并不在这里?难道我不是顾家人么?
我想追问,可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淡,如同又到时间一般。“好了,这缕游魂的任务也完成了,安之啊,我们下次再见”
见你妹啊!每次说两句就跑是要闹哪样!最近鬼见多了,我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。
所谓的侦组显灵,让那位顾家的族老又开始兴奋起来,对着那凳子咣当当一通磕头,原本就苍白无比的脸上此刻又多着飞了几个血窟窿,他无比虔诚的爬在地上,似乎是在表现自己的敬意。
我站了一会,才发现他似乎是入定了一般。
只要自己朝着前面走去,想来那老人不阻止,这里还是安全的。
越走,心中的熟悉之感越盛,和爷爷家几乎一样的布局,可那家具都是上好木头,架子上还摆着成套的瓷器,单看成色,便知价格不菲,最重要的是,这里面干净异常,空气之中还弥漫着若隐若现的香气。
和门口一样,这里的所有房间都是没有门的,站在门口,便可把里面的景色看个清清楚楚。
并没有我想象之中奇怪的东西的乱入,除了安静了点,在没有其他的不好。
苏寒一直都跟在我身后,默不出声,若不是透过红烛能看见他的影子,我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只有一个人了。
就当我准备朝着后院的最后一间屋子走去,忽然那一直在门口趴着的族老出现在我面前,拦住了我的脚步。
“安之姑娘,冒昧一问,你还是处子么?”
我愣住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咬着嘴唇没开口。
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苏寒,轻声道:“若是的话,我们就得在祭祖之前给你准备婚礼了,若不是,那甚好。”
我惊奇,怎么我是不是处和这祭祀还有关系么?
“是这样的,历代顾家祭祖都是由男人主持的,这个主持的人必须年满18,而且已经成婚,只可惜你父亲去的早,只主持了一年,便只有你爷爷出面了, 这样,第一天来你肯定不习惯,便早些睡着吧,只要保证明天晚上精力充沛就好。”
他说着,引去我去了旁边的一个院落,率先进屋点了煤油灯,屋子里十分干净,一张大床足足可以躺下好几人,他把烛火放在床头的柜子上,便转身出去了,末了,只留下了一句话。
“如果有什么需要,就摇一摇你床头的铃铛,自会有人出现,若是睡到了白天,可以活动,但是不要离开村子。”
族老说完,便拎着煤油灯走了,那并不高大的身影被掩盖在夜色之中,越发的萧瑟。
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苏寒两人,我坐在床边,被子是上好的锦缎,摸上去十分丝滑,只是触手有些冰凉,让我犹豫不决。
“困了就睡吧,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。”苏寒伸手把我抱上了床,挥手盖上了被子,脑袋死死的压在我的胳膊上。
烛光下,那倾世的容颜少了一丝妩媚,多了几分忧伤。
我伸手,轻轻的在他鼻尖上划过,越发的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。
“怎么了?小安之,你这是终于心动了?”苏寒忽然抬头,伸手咬上我的手指,带起阵阵酥麻之感。
看着他那笑容,我竟然有些燥热了。
要知道现在可是晚上,而且还是在荒山之中,可我却越来越觉得热,身上的被子是那么多余。
我踢开被子,伸手解下自己胸前的束缚,将手脚都晾着。
可也仅仅只是凉快了几分,便又开始炽热难耐了,苏寒的轮廊也开始渐渐模糊了。
这到底是怎么了?
我在床上蹭来蹭去,而苏寒则是用手支着脑袋,一脸戏谑。
“我好热啊为什么会这么热”
找不到工具,我只好用手比作扇子,不停的扇着,浑身都开始发红,如同那煮熟的虾子。
炙热一点点烧毁我的理智,
把我带向那欲望的深渊
迷茫间,苏寒的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,慵懒的声音如同那勾人的魔鬼。
“乖说你想要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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