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寒继续挑衅着,用扇子挡住了秦洛的进攻,紧接着便闭上了眼睛,喃喃道:“老人家我跑了这么远,现在需要休息了,”
秦洛的发梢无风自动,站了半天,拉着我走了出去。
此刻已经是下午时分了,午时过后,村子的上空不再晴朗,似乎是被笼罩上了一层阴霾。颇有黑云压城之感。
我和秦洛在村落里闲逛着,家家户户大门紧闭,似乎这里连一只家禽都没有。
所有人肉食的来源都是靠着那个老白头每隔几天就出去跑一趟,没有肉食时,便只有后山的野菜,和那河里的鱼了。
说来也怪,这里的河水不似其他地方。
虽然清澈无比,可颜色却是泛着黄,有人把原因归结于是临近黄河,水质会受影响,可那河底根本就没有淤泥,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,也当真是无奈。
“安之,想好要什么样子的婚礼了么?”我和秦洛依偎着坐在河边,两只脚泡在河里,倒是驱散了不少凉意。
“还能自己选么?可是你哪里来的钱呢?”
“本王开了家公司,回去带你看可好?”秦洛不知从哪拔了几根狗尾巴草,三下两下便打好了一个绳结,把我指头一根根都缠绕了起来。
“什么公司?”
“唔,回去你就知道了,我知道你地铁那边已经几本稳定了,所以来帮我可好?”
“你这是算是在邀请我吗?秦先生,没有薪水我可不干啊!”
看着秦洛一点点不再冷漠,只觉得甜蜜将我包围。
尤其是那温柔的语气,可是过去我从来没有的待遇。
“人都是你的了,还在乎那点薪水吗?安之,我很庆幸我遇上的人是你。”秦洛抚摸着我的脸颊,冰凉的舌头撬开我的唇瓣。
我的身子又开始发热,脑海里忽然响起他中午说过的话,他不会真的要在这野外做点神马吧。
正想着,只觉得小腹一凉,那双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我的衣服解开了,含苞欲放的雪白格外的诱人。
我刚想拒绝,便被他死死的压在了一旁的石头上,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。
他的红袍垫在我的身下,我的每一处都无比清晰的印在他眼中。
在这种空旷的野外,一种莫名的刺激萦绕在脑海之中,交织于爱。
都说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
可我和秦洛之间似乎恰好相反,每次先认输都是我。
此刻也不例外,几番折腾之后,我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。
“阿洛,天快黑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我被他揽在怀里,任由他在我身上肆意的啃着。
这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,老实喜欢在我身上种各种造型的草莓。
“好。回去,你饿吗?饿了让阎君去买饭。”如同照顾洋娃娃一般,秦洛将我的衣衫一件件穿好。
我突然响起一句话,一个男人是否怜惜你,不仅仅是会脱去你所有的衣服,还会在结束之后帮你穿好。
我的腿早已被他折磨的没有知觉了,便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。
一进门便遇上苏寒正歪在门口,似乎是在嗑瓜子。
难道是大家熟了,所以都一个个本性暴漏了不成。
说好的冷面君王,没事就喜欢在我身上磨牙。
说好的斯文帅气多金的阎君,整个一精神分裂症患者。一会温柔的恨不得把人融化,一会又开始神神叨叨的跟我表白。
尤其是他那双眼睛,太过魅惑,一不留神便会让人无法自拔。
曾经我以为他是真的也喜欢我,可几次但他看到我身上的痕迹表现的都是十分镇定。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,又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?
“忙完了?”苏寒瞥了一眼我的脖子,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:“小安之,你叫的可真好听!”
我的脸刷的一下血红血红,咬紧嘴唇不说话。
秦洛冷哼一声,侧过身子走了进去。
就当我以为他准备作罢时,男人忽然回眸一笑:“既然听见了,想必你也知道安之累了,还不出去买饭?”
“你为何不去?中午就是我。”苏寒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墨发无风自动很是妖娆。
“因为我很辛苦啊!不然你怎么能听到那么诱人的声音呢?”他的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,让我不得不面对着苏寒。
苏寒站在那里没说话,半响之后悠悠遁走。
“阿洛,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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