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战斗力为五的渣渣,竟然还试图去打人家,结果可想而知,又被拍在了地上。
“若不是小红说你不能死,你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你!”
两人说着,便又斗在了一旁。
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脑袋,不知道该信谁才好。
似乎唯一知道的那个人便是木然,可惜已经被送去了地府,此刻怕是已经上了奈何桥,再无法回头了
“行了,你们的事情我们不掺和,吃完饭带我们去找小红。”
苏寒开口,打破了这一片混乱,两个男人相视一眼,谁也不肯服谁。
为了避免再出乱子,吃过晚饭,苏寒便用阵法将整个阁楼都围绕了起来,窗户上也抹了硫磺水和朱砂,从外面看上去,我们这阁楼像是浸泡在血池一般。
“安之”
我站在窗前,看着那闪烁着繁星的天空,深邃的蓝是那样的广阔。一双手环绕在我的腰间,男人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的拂过我的脸颊。
我一歪脑袋,便碰到了他的鼻子,近在咫尺的红唇,在月光下晶莹,淡淡的草木香,充斥在鼻尖,也催化着那一缕缕青丝发芽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这件事情结局,我带你回家可好?”
“回家?”我身子一怔,心中小鹿乱撞,是要跟我去见父母了么?不行,我还是要表现的矜持一些,不然
“是不是有点太快了?”
轻柔的灵力,将我整个人翻转过去,男人的目光里,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:“快么?我已经找了你三年多,灵儿也这么大了。”
“可是”
“没什么可是,不想回燕京的话,我们就在这里买房子。”
“还要买房子?”我的心跳的越发欢快,手心手背全是汗水,我抬起头,迎上男人那温柔的目光,总觉得一切是如此的梦幻。
美好的,像是童话一般
“自然,看你喜欢四合院还是别墅,不如买个带院子的别墅吧,你不是喜欢花田吗,我们就种一片好了,不用为我省钱那是我们最不缺的东西”
钱啊,最不缺的东西大抵是最现实的表白方式了吧。
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,满足的将脑袋凑了过去。
突然发现,失忆其实也是一件好事,起码不用背负那么多的伤痛,嗯。如果爸妈那边也没有什么意见的话,回去就把死鬼老公照片烧掉好了。
忽然间,只觉得心情无比的愉悦,却不知在某个黑暗无光的世界里,某个男人正在打喷嚏。
苗寨里安静的可怕,午夜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奈何此刻谁都睡不着,尤其是孟帅和目磊,已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。孟帅是个没心,似乎是想到自己已经没什么好下场了,便自顾的在那里歪着脑袋,闭上眼睛就要睡觉。
奈何目磊一直等着那阴森的眼睛,只要一听到呼噜声,就会把他给弄醒。
就这样一直挨到了清晨,庄子里陆陆续续的起了鸡鸣。
妇人吆喝着黄狗,拿着锅碗瓢盆,开始了忙碌的一天,除了做饭,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,就是给死去的目然下葬。
直到天亮,我们的大门才被敲响。
似乎村里人都知道目然和那孤星走的近,连带着那些个妇人语气都变得冷淡:“目家小子,你爹的身子,我们就代你擦了,下葬的地方是你爹生前就选好的,你舅舅那边,昨日一晚就通知过了,马上就要出了,你也来吧。”
妇人说完,便直接转身走了,脸上带着莫名的怨气。
目然那熬了一宿的脸上,眼眶深陷,嘴唇也因失色而变得苍白。
许久之后,慢悠悠的转过脑袋看向我们,似乎是在征求同意。
“走吧,一起去。既然来了。”苏寒拍醒了还在睡觉的灵儿,村里的老族长去世了,大家都忙于丧事,我们也须得入乡随俗。
在屋里还不明显,一出门便听到了震耳的唢呐。
来来往往,大家的脚步都很匆忙,脸上的忧色都很真切。
倒是目磊,除了面无表情之外,似乎那死去的人并不是他爹一般。
灵堂就设在入门处那最大的阁楼里,棺木放在堂屋中间,头朝东方。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正在那里念念有词,身上的图腾十分的复杂,看地位,似乎是这附近最有名望的祭师。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恭敬谦和。
似乎是听到了我们的脚步,他忽然转过了脸,平淡无奇的五官,唯独一双眼睛写满了睿智。
只是那目光并不十分友好,还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,冲着我们说了一句便又转过了脑袋。
“阿磊来了,给你爹敬一杯酒吧,你舅舅应该马上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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