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自顾的笑着,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我面前。
修白的手指出现在我的眼前,里面是一个紫色的小盒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钻戒。”
“我需要么?”
“你不需要么?”
我抬头,眯着眼睛看向他,不管从哪个角度的看去,那张脸都是没有丝毫问题的。
他忽然凑了过来,那浓郁的香气让我失神。
似乎当时他强吻我的时候,就是带着这种熟悉的香气,让我分辨不出真实还是幻境,不得不直接把自己弄晕。
这才过了多久,他竟然又故技重施,是当我真的傻么?
“唔,我觉得你是需要的。”
男人轻声道,拇指一动,小小的机关便自动弹开,紫色丝绒里,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,款式却不是我以为的那种吊炸天亮瞎眼的大克拉钻。
只是一枚小小的,款式只有几条不规则的纹路。
甚至就连那戒指的成色,都是有些暗淡的。
像是被人用过多年剩下的,淡淡的黄色,让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这么简单,是不是不太符合你苏大少爷的审美啊!而且,我们不是越贵重越好的么?”
苏寒眼神中闪过一丝皎洁,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。
直接拿起了我的手指,将那枚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。
“什么时候你喜欢贵的了?这样的话,我倒是省事了。”
“可是安之,你觉得我会信么?当年我给你了那么多的地产和房产,还有永远不会贬值的股票,你呢?”
“人都是会变得不是么,苏寒。”
我把手举在空中,五指分开,仔细的观察这那枚戒指,想要从中找出一丝段瑞来。
可看了半天,除了眼睛开始发酸外,我什么都没发现。
似乎人家原本就长那个样子,是我想多了一样。
更不符合常理的是,似乎这光照越强,那枚戒指上的光也就越发的黯淡,最后直接变成了黑色,摸上去光滑无比,像是路边的捡来的铁环。
“人是会变得,所以我越来越在乎你了安之。”
“差点就要失去你,幸好,老天又把你送回到了我身边。”
“是么?”
“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拥有过我了?”
“一开始算计,后来诈死,你戏份这么足,都要成精了!”
“你是在怪我么?”
他忽的伸手,将我拥入怀里。
我还未反应过来,他又捧起了我的脸颊。
我呆呆的看着他,下意识的想要挣脱,奈何却被越越抓越死。
“安之!”
他失声叫着我的名字。
双眼中浓郁着紫色越发的下人。
我动弹不得,不得不得和他对视着,冷漠道。
“怪你?你想多了,都是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,你能不能不要给自己加戏呢?”
“我给自己加戏?”如果苏寒是道菜的话,现在应该是被我气冒烟了,可惜他不是,他只是狠狠地想要吻我,然后再次被我给弄碎。
消失在时间之中。
然后地上那些木头傀儡,又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,再次恢复了人形,面无表情冲着我点点头,然后各自忙碌起来。
不多时,一张大桌子被他们抬了出来。
上面摆满了各种我爱吃的东西,不用说,这一切都是苏寒看刻意准备的。
只是就算是他记得我喜欢吃的又能怎样,难道一个人的好,就能把他的恶,通通抹杀掉么?
也许在别人那里可以,但是在我这里就是不行。
那些傀儡放下吃的之后就消失了,我扫了一眼,饭菜倒不似假的,还冒着热气。
纠结吃不吃的时间,灵儿醒了。
少年扯了扯嘴角,便直接去卧室洗漱了。
再出来时,径自朝着那饭桌走去,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。
我见他都入座了,自己也不矫情。
“刚刚的事,你知道么?”
“知道,不过想着母亲一个人也应付的来,我就没有出手。”
“我是应付的来,可他这分身也太多了。我一想到他在地牢给我的说的话,如果这阴间里真的有那么多个秦洛,这地府还不得乱了。”
“唔,是这个到底,所以娘亲你还纠结什么,老老实实嫁给他不就行了,而且这不是看起来他对你还行么?你就当做是为民除害好了!”
我无语的看着他,满肚子的台词都消失了。
没办法,这丫的似乎天生就是我的克星,或者可以改名叫噎死你君。
老娘什么时候要靠着嫁人为民除害了,简直是荒谬至极。
然而一顿饭刚刚吃完,那些傀儡又冒了出来。
为首的依旧是一个长相平淡的女人,那种扔到人堆里,你绝壁找不出来的级别。
她倒是也十分干脆,直接将东西撤走,然后对着我巴拉巴拉的说了起来。
“夫人,老爷让我转告你。”
“哦,洗耳恭听。”我冷笑。
“一呢,他这几天有事没办法来找你,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。二,你们的婚期定在华夏阴历十五,也就是一周后,婚礼的地点,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您,您不必担心。”
“至于第三点,老爷说,可以先把秦洛从水牢放出来,算是给您的诚意。但是老爷也说了,秦洛先生身体里的毒素他不会解开,也请您不要瞎尝试,万一加重了,后果由您自付。”
“最后老爷让我问您一句话,您是喜欢中式还是喜欢西式的婚礼,他好去准备!”
“我他瞄喜欢个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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