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相信小姐的能力,只是我看着小姐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人,我心疼她的坚强,那时候被欺负被责罚,小姐总是躲在被子里哭,可现在小姐会笑着面对这些人了,她肯定内心经历了很多。”
月季看着容锦沉着应对,确实二小姐变了,也许真的受了不可磨灭的苦难吧。幸好,她挨过来了。
容锦步步紧逼,看着向云烟慌乱的眼神,大家都能明了,那玉佩就是向云烟买通那乞丐的财物,竟然拿着祖母送她的玉佩行了那等丑陋的事情。
祖母怒不可遏,“向云烟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向云烟哭的凄惨,向父可不相信如此伤心欲绝的女儿会做那种事情。冲着容锦就大吼起来。
“向荣锦,最可疑的一点还没说清楚呢。如果不是你陷害云烟,她怎么会进的屋子做那种事?肯定是你慌乱行事露了马脚。”
容锦轻笑不已,终于问道关键处了,“父亲说得对呢,这也是关键所在。我不知道姐姐为何会选在我的屋里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这乞丐所说,姐姐本来就是有意加害于我。再者,当时姐姐在屋子里被人糟蹋的时候,我恰好没有在屋里,而是在祖母的屋子里抄写佛经。世上的机缘巧合看似毫无缘由,实则老天看在眼里,善恶分的很清。”
“你,你这是在狡辩。云烟才不会做那种事情,你这个不孝的东西,就是这么污蔑你姐姐的。”向父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众人都看不下去了,真是偏执的宠爱,不免妹妹们对向云烟嫉妒。
祖母严厉说道,“容锦的确在我屋子里抄写了一夜佛经,而且我特地证实了云烟发生这种事情是在容锦离开之后。我老婆子的话你还不信吗?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,非要把这么不光彩的事情闹大吗?云烟,我不得不说你的所作所为真让祖母伤心。”
“娘,这,这。”王父竟然还不相信,大家都被他的固执打败,真是一个不明是非的男人。
“闭嘴,现在说说后续怎么样吧?”
容锦终于得闲坐了下来,一众姨娘妹妹们嘘寒问暖,她眼神看向月季,对她感激一笑。月季为她作了她不在场的证明,理应感激。
“容锦,你说说这乞丐怎么处理?”祖母竟然又把话题抛给了容锦。
容锦看着王父和向云烟那怨恨的眼神,她还不情愿给向云烟这丑事善后呢?
“关于这乞丐,绝不能留,但却不适合由我们向家动手,可谓知法犯法,留人话柄。送到官府去,这乞丐盗窃府内贵重物品,又伤了府内下人数名,理应当斩。”容锦如是说。
祖母点头满意。
容锦又继续道,“关于今日此事,见者除我们之外,还有佛堂僧侣,他们绝不会宣扬,而今天所见大小姐之事的人,必须守口如瓶,如有泄漏,家法伺候。”那几乎掷地有声,句句威严。
姨娘和妹妹们都有些胆怯容锦的威严。
终于散去,向云烟被向父搀扶着期期艾艾装着可怜回去了。而那些姨娘和妹妹们纷纷把容锦围住,说了一些讨好的话。
霓裳小丫头想要和自家小姐说会话,都被一圈人围的进不去,实在烦恼,这下小姐厉害了,她们各个巴结奉承。
容锦特意注意了一下,向云雨也在其中,看来她对向云烟并不是绝对的忠心耿耿。也还是抵挡不住大流,对她奉承讨好。
好不容易祖母怒声一呵斥,这些人才不甘心的散去。
“容锦,你跟祖母说说话吧。”祖母微微一笑,热络的拉着容锦的手。
“容锦,云烟的事情祖母都知道了,祖母知道你大度宽容。月季都跟祖母说了,啊呀云烟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情,竟然在府内和男人私会做那档子事,今早她和那乞丐的丑事又被众人瞧见。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若是这种事传出去了绝对一辈子抬不起头,嫁不了人啊。”
祖母说着还心痛的掉了几滴泪。容锦内心讥讽不已,到现在祖母还在袒护向云烟,说她宽容大度难道就能忍受嫡姐指使乞丐毁她清白吗?为什么向家这群人明明自己做了错事,还有脸祈求别人的原谅?她对这个家彻底失望,既然如此,她就要这些人看清人性丑恶,为所做错事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“祖母,容锦明白,幸好没能如嫡姐所愿,否则我若被玷污清白,太子追究定然会连累向府。祖母说过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人多口杂,为今之计就是在我与太子大婚之际,将嫡姐嫁人。祖母,你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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