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这么直勾勾地盯着,傅景皓脸上的表情略微紧了紧:“怎么了?是茶不合胃口?”
“没有没有,”夏九歌笑笑,“想叫那只臭腓腓一起来喝。”
傅景皓不动声色地按住袖子里挣扎的嘲风,淡淡笑道:“他大概太累,还在睡着。”tq1
听到他如此厚颜无耻地撒谎,嘲风在心里不断呐喊:“老子才不累,老子一直都醒着的好吗?渣男!”
只可惜傅景皓的手劲很大,而且隔着衣袖,他的挣扎完全没有效果。
夏九歌伸手去拉他的衣袖。见傅景皓条件反射似的往后一躲,她眼底掠过一抹暗光,随即又浮上了没心没肺的笑容:“你别误会,我就是怕他睡太久尿床。”
说着,她还特意多瞄了瞄他的袖子,故意夸张道:“这家伙大概是小时候心理有创伤,经常会大小便失禁,万一弄脏你的衣服就不好了,那么贵我可赔不起。”
嘲风本来还在竭力挣扎,听到她这么说顿觉心好累,恨不得撞死在傅景皓的袖子里。
臭丫头,你才失禁,你全家都失禁!
见她执意要把嘲风抓出来,傅景皓眼底掠过一抹阴狠,假借着放手让她来抓嘲风的机会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,想要敲她的后颈。
夏九歌刚才已经有了防备,所以做的也是个假动作,干脆利落地避开了他的偷袭。
然而,才刚做了个大动作,她忽然就觉得脚下有些发软。
见她眉心微皱,傅景皓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微笑:“这茶的滋味如何?是不是茶不醉人人自醉?”
“你在茶里做了手脚?”夏九歌的眉头越发皱紧。
她之前就担心这个,所以压根就没喝,难道是那茶的香气有问题?可是傅景皓也能闻到啊,他怎么没事?
似乎是看出了她心里的疑问,傅景皓冷笑道:“这倒是要感谢傅子恪了,要不是他用了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,我哪里会去研究这些东西?”
听到傅子恪这个名字,夏九歌心里莫名其妙地一跳,总觉得这三个字好生熟悉。
傅景皓兀自咬牙切齿:“本王苦心钻研这些,本是想报复回去,没想到他还没落到我手里,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,倒是正好!”
夏九歌只觉得头有些发胀,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椅背。
然而,这并没能让眩晕感消失,反而越来越厉害,连脚下的地面都像是在不断旋转似的,心里恶心欲呕的感觉也愈发强烈。
“你敢过来,老娘就杀了你!”她咬牙威胁道,勉力召唤出月魄护卫在身前。
事实上,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纸老虎的德性,一戳就倒。
傅景皓当然不会被这小小的威胁吓退,反而笑得越发猖狂:“放心,本王才懒得碰你,反正这里有的是男人,本王替你准备了很多,一定会有让你满意的。”
夏九歌这回总算是想起来,自己为什么觉得这里的情形有点熟悉了,这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青楼吗?
靠,眼前这混账男人够阴险的,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!
“王八蛋。”她低低地骂了一句,有种想杀人的冲动。
她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男人,摆明了就是欺负她是女人,所以想用这种下贱的方式来害她。
被她骂了,傅景皓还更开心了:“傅子恪要是知道,他的女人在这种地方被一群小倌给轮了,会是什么表情?”
夏九歌的心口又是莫名其妙地一跳:“你说什么,他的女人?是谁?”
傅景皓此刻正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中,完全没搭理她的问题,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本王一定会让今晚的事在京城传得尽人皆知,不,应该是全天下人都知道,看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!”
他越说越是兴奋:“本王还会请人把今晚的情形都画下来,装订成册送给他欣赏,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?”
“好你妹啊,知不知道传播这种东西是犯法的?”夏九歌鄙视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来人!”傅景皓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想象成真了,大声冲着房间外面喊道。
果然有男人应声而入,在夏九歌面前站成了一排。
傅景皓挑了挑眉:“今晚,这女人就是你们的了,谁伺候的最卖力气,本王就给他赎身,还赏他百两黄金!谁先来?”
没等有人回答,夏九歌便咬紧了牙关,将手里的月魄倏然拍下,登时拍碎了一张椅子。
她强忍不适,抬眼扫了一下这排男人:“谁想先来找死?”
被她的眼神和行为吓住了,一时间竟没人敢开口。
傅景皓皱眉,正想再加高砝码,却有个人先开了口:“爷,就让小的先来吧,小的保证不辱使命,让她好好开心开心。”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