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,把覃炀的酒劲说醒了。
他睡烟花柳巷莺莺燕燕惯了,一直认为男女之事无非鱼水之欢,没想到会弄伤对方。
现在想起来,在疆戎他对她确实有点过分,但当时形势所迫,谁又知道谁的来意。
“温婉蓉……”覃炀头一次面对女人词穷,他脑子转了几圈,没想出一句合适的话。
最后,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伸手把温婉蓉搂进怀里,要她别哭。
她哭得他心烦意乱。
温婉蓉很听话嗯一声,就是收不住,哭累了才停下来,叫声覃炀。
“说。”
“过段时间,你把我休了吧,从此你过你的,我过我的。”
“行了,哭也哭了,说也说了,休个屁,你以为老子闲得没事,天天娶亲好玩。”
两人正说话,冷不防一声“二爷……”,打破气氛。
“又什么事?”覃炀正烦,看见来的是玳瑁,以为老太太那边找。
玳瑁瞥了眼他怀里的温婉蓉,又看向他,似乎不大高兴:“没什么事,奴婢来给二爷送醒酒汤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覃炀心想醒个屁,早不送晚不送,酒都醒完了,送什么汤,摆摆手,要玳瑁回去。
玳瑁不走:“二爷,上面好危险,奴婢上来接夫人下来吧。”
说着,她要爬梯子。
“跟你说不用!听不懂人话!”这次覃炀真烦了,放开温婉蓉,起身一脚踹倒梯子,差点砸到玳瑁身上。
玳瑁顿时红了眼眶:“二爷,您这是做什么?奴婢来跟你送汤也送错了?”
刚刚哭完一个,又来一个,大喜之日触他霉头?!
覃炀脾气上来,脸一沉,抱起温婉蓉从脊梁上跳下去就走了。
“她也是好意。”温婉蓉靠他肩头,正好看见背后玳瑁哭着跑开。
“我的事,你少管!”覃炀压住火,“老子现在心情不好,你最好闭嘴,别怪老子又吼你!”
温婉蓉乖乖闭嘴。
覃炀把她抱到自己屋里,叫人打盆井水来。
温婉蓉没明白,问他打井水来做什么。
覃炀没好气说:“还能做什么,给你消肿,不然今晚疼死你。”
等水来了,他不由分说,把温婉蓉的手按到水里。
冰凉的井水顿时如千根锥刺进手掌。
“疼!疼!好疼!”温婉蓉尖叫,整个身子不住挣扎。
覃炀紧紧按住她手腕,不让动弹:“现在不疼,晚上更疼。”
温婉蓉什么都听不进去,求他:“真的好疼,你放开我,我不要消肿了。”
覃炀坚决不松手:“你别乱叫唤,小心外面人听见,以为老子把你干得要死要活!”
果然提及脸面,温婉蓉马上不叫了,死咬紧嘴唇,拼命忍住。
半个时辰后,她快虚脱,几乎站不住,覃炀一松手,她向后仰倒,被一把拉住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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