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蓉点头,嗯一声。
玉芽担心:“那边闹得很,您身体吃得消吗?”
温婉蓉拍拍她的手,说:“没事,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再说有二爷陪,他不会让我受累的。”
玉芽听罢没说话,确实这段时间二爷和夫人关系亲近不少。
但覃炀最近很忙,没多余时间与温婉蓉交流,白天基本不回来,只有早晚两人能聊两句。
唯独五七那天回来早些,两人默默烧完纸钱,回屋的路上,温婉蓉突然提出要覃炀请假一天,她想去马场。
覃炀说什么都不同意:“你身体刚好一点,去什么马场。”
温婉蓉说想出去透透气,心情放松放松,也好早点为覃家续香火。
“续香火的事不急。”覃炀搂住她的肩膀,“你先把身子养好。”
温婉蓉抱住他的腰,拦在他前面,抬脸认真道:“我想你陪我一起去,行不行?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受累。”
覃炀觉得事有蹊跷,以前温婉蓉从来不去什么马场,提都不提,无端端主动要求。
他问她:“温婉蓉,你老实跟交代,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害人?”
自从二世祖见过绵羊怪的手段,压根不信温婉蓉说什么散心的鬼话,她也不是主动要求的人,不是不要求,是见少了,玩少了,不知道要求什么,所以覃炀给什么是什么,说什么是什么。
“我只问你陪不陪?不陪我就自己去。”温婉蓉避开他的问题,答非所问。
覃炀看她哀怨的样子,笑起来:“陪陪陪,但一天够呛,我先把手头公务安排一下,哪天得空告诉你。”
这还差不多。
温婉蓉点点头,说等他消息。
两天后,覃炀说,宋执那货知道他要去马场,正好叫几个同僚一起去挑马,为秋狩做准备。
温婉蓉想多几个人去也好,让幺蛾子当众出丑更有意思。
等出发那天,温婉蓉特意要玉芽给她梳个坠马髻,一抹朱砂胭脂晕染眼角,衬得明动双眸楚楚生怜,又带有几分娇艳。
出屋时,覃炀看得一愣,凑过去低头要吻,被避开。
他笑着问她,去马场,打扮这么漂亮做什么?
温婉蓉答得自然,女为悦己者容。
真为悦己者容吗?不全是。
到垂花门时,再看看玳瑁的妆容,温婉蓉就知道幺蛾子心思不简单。
覃炀蒙在鼓里,就看两人,一个娇俏动人,一个活泼明快。
相比之下,温婉蓉美得更深入人心。
温婉蓉跟覃炀说,玳瑁想去,就一起去玩玩。
覃炀没阻拦,他挺开心,反正带两美女出去,里子面子全有。
在马场时,他一人走在前,温婉蓉和玳瑁跟在身侧,宋执跑过来小声问他是不是抽疯,把府里招牌都带出来了。
什么招牌,说得覃府跟窑子似的。
覃炀踹他一脚,叫闭嘴。这头两祸害又打又闹的先行离开,玳瑁却有些不放心,拉拉温婉蓉的袖子,小声问:“夫人,您不是说就三人说话吗?怎么今天来这么多人?二爷的朋友都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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