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抬上马车,温婉蓉跟着钻进去,脸上再无笑意,冷冷道:“玳瑁,你最好安分待在老宅,不然我有一百个理由找牙婆子来,像卖小红一样,把你也卖给鱼贩子肉贩子,变成最平凡下贱的妇人,这辈子别想
碰高门大户。”
语毕,她从车里出来,就听见车内发出绝望、压抑的哭声。
温婉蓉冷哼一声,她在疆戎时,这才开始,玳瑁真是娇弱花朵,从马上摔下来,就受不了,她还没拿她做美人计,就投降,没意思。
回去路上,和覃炀两人坐在马车里,谁也不讲话,两个冷脸。
覃炀想到宋执在马场说温婉蓉变了的语气,很不爽,问他怎么变的,他能说什么?
说他逼死她小娘,害她小产,自食恶果?!
再反观温婉蓉,报复玳瑁就算了,连带他一起报复进去。
“你这样有意思吗?很痛快?”他先开口。
温婉蓉瞥他一眼,目光又回到书上:“对啊,有意思,我还没弄死她,痛快什么。”
“老子跟你说话!看球的书!”覃炀听不得她冷言冷语,伸手扯过书甩一边。
温婉蓉凉凉看着他:“不看书,跟你吵?吵一路,让祖母知道,再去跪祠堂?你觉得痛快?”
“你他妈来劲是吧!”覃炀发火,心想百忙之中抽空陪她散心,结果找一肚子气。
他一把把人扯过来,恶狠狠掐住白嫩的脖子,大拇指顶住温婉蓉下颚,逼她抬头,怒气喷她脸上:“老子后来对你不好?!你他妈吃穿用,哪样不是老子花心思找来的?现在跟老子翻旧帐?”
温婉蓉跪他面前,直视他:“翻旧帐?你没做,怕什么翻旧账?”
“还是你心疼玳瑁?”她一字一顿,专点覃炀不爱听的说。
“信不信老子现在弄死你?!”
覃炀满心戾气爆出来,他披好人皮,诚心诚意悔改,想跟温婉蓉好好过日子,结果温婉蓉不但不领情,那点怨气想什么时候发就什么时候发,没事挑衅他心底的野兽,以为他耐性无限。
温婉蓉知道他动真格,就不妥协,任他掐,任脖子上的手一分分收紧。
掐到呼吸不畅,她蹙蹙眉,憋红脸看着覃炀笑,眼底透出无所谓的绝望。
一瞬,覃炀到底下不去手,把温婉蓉甩到一边,其实他只要稍微再用几分力,对方必死无疑。
温婉蓉重获新生,猛烈咳嗽。
覃炀赶紧倒杯水递过去,被扬手一甩,水泼一地,杯子撞到矮几上,呯啷一声,裂成两半。
“老子今天让你犟!”覃炀彻底烦了,敬酒不吃吃罚酒,非要给温婉蓉一点教训。
让她知道,绵羊怪功力跟他比还差得远!
温婉蓉也不含糊,被拉起的一刻,反手给覃炀一耳光。
这次覃炀有防备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跟战场上擒拿制敌一样,反手将两只纤细的手腕钳在背后,膝盖顶在腰椎,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往上一拽,逼迫对方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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