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依旧喜欢缠着温婉蓉,常常一副瘫死状,要人伺候。
温婉蓉不是不明白,就惯着他,对覃炀尽心尽力。
“你怎么了?有心事?”覃炀发现她最近不大爱笑,就是笑也多半敷衍。
“没什么,可能有点累。”温婉蓉扶他坐到八仙桌旁边,又替他盛汤夹菜。
“累了就坐下来歇会。”覃炀取下她手里的筷子,说自己来。
温婉蓉落坐他身旁,垂眸一小口一小口吃自己碗里的饭。
覃炀看向她:“菜不和胃口?”
温婉蓉摇摇头。
“想回燕都?”
温婉蓉还是摇头。
覃炀夹一筷子鱼肚放她碗里:“不想说就先吃饭,吃饱了,想通了再说。”
语毕,他开始大喇喇吃自己的。
温婉蓉见他像没事人,心里感叹,二世祖心真大。
入夜,因为大姑姑不让两人睡一屋,温婉蓉只好先陪覃炀睡着,再回自己屋睡。
覃炀玩着她的头发,非要温婉蓉躺身侧,一再提议:“哎,今晚就别走了,陪我一起睡,反正大姑姑他们歇息早,你回没回,她不知道。”
温婉蓉有些犹豫:“万一明早发现,怎么办?再说你的伤口还在恢复,不小心压到碰到都不好。”
覃炀让步:“我叫人把卧榻搬进来,你睡榻上,就算明天姑姑知道,你又没影响我,她不能说你什么。”
温婉蓉嘴角微翕,还想说什么。
覃炀就自作主张叫人把卧榻搬到里屋来,特意与他的床并排挨着。
温婉蓉是可以留下来睡,唯独两人上下床不方便。
但覃炀不管,他一连半个月没和小绵羊同枕共眠,甚是想念软香软玉的身子和那股幽幽的体香。
温婉蓉窝在榻上,不放心:“我真不回去没事吗?”
“没事,”覃炀拉住如柔荑般素手,要她放心,“大不了就让姑姑写信给祖母,等回燕都再说。”
“就你心大。”温婉蓉深深吸口气,又叹气似的吐出来,把脸贴在粗糙手背上,想了会,问,“覃炀,你有遇过不甘心,又无能为力的事吗?”
话一出口,就后悔了,她想覃炀这种张牙舞爪,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受憋,吃亏。
覃炀却很坦然:“有啊,老子天天在枢密院被杜废材差遣就是不甘心,又无能为力的事。”
“这算吗?”温婉蓉抬抬眸,又垂下,语气透出几分抱怨,“你哪次心情不高兴,回府里不都发通脾气,再不然就是把我身上捏得青一块紫一块。”
覃炀看她幽怨的小样子,笑起来,伸手摸摸白嫩的脸颊:“看你爽的时候,也没怪老子手重。”
明明正经话,二世祖也能带到歪理邪说的路上。
温婉蓉瞪他一眼,翻个身:“不说了,睡觉。”
覃炀乐得不行,手往亵衣里钻:“说说说,你说你的,老子摸老子的,互不影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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