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翊瑾被吼得一激灵。
温婉蓉觉得许翊瑾跟他就不是一路的人,压着覃炀说:“你别动不动吼人,许表弟的说法没错,你以为都像你。”
覃炀转头,看过来:“像老子怎么了?”
温婉蓉特别不满他那副做什么都应该的神态,瞪他一眼:“你说怎么了,以前的事要我再提一遍?”
覃炀知道她翻旧账,免得吵起来,闹得不愉快,索性不吭声。
温婉蓉看有外人在,也不会跟覃炀真计较,转头对许翊瑾,正色道:“你真喜欢玉芽?”
许翊瑾点点头,说挺喜欢,想带回樟木城,给父母见面。
温婉蓉沉默一会,道:“可她出身卑微,是我贴身丫头,现在伺候祖母,小姑娘本本分分、忠心耿耿,我肯定不愿意委屈她做妾,你考虑清楚,大姑父会同意吗?”
“这……”许翊瑾到底把事情想简单了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温婉蓉不急,也不给他施加压力:“玉芽年纪还小,你先考虑清楚。”
许翊瑾说好。
再等到了杜府,话题就此打住。
静和公主没去,光湘郡主不能唱独角戏,最后一行人跟着杜子泰喝酒吃饭,闹了到下午未时才离开。
光湘郡主一直纳闷静和为什么没来,叫人去宫里打听,才知道公主又去坤德宫找皇后娘娘告状去了。
静和公主自然不会把前因后果说详细,一个劲说许翊瑾不是,骂他狼子野心,压根不把她这个公主放眼里,还要她做妾室,简直胆大妄为。
杜皇后听完她一番大放厥词,冷冷盯着手里半凉的茶汤,沉声道:“所以你今儿根本没去光湘郡主那?”
静和公主趾高气昂点点头:“母后,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,若还跟这登徒子坐同一屋檐下,比吃只苍蝇还恶心。”
杜皇后没说任何话,要她回去先歇息,留下宝春问话。
静和公主和宝春擦肩而过时,递了个眼色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宝春是伶俐人,怎会不清楚公主的意思。
之前她们私自出宫得罪过一次许世子,这次第二次,但要被皇后知道静和公主私自出宫,她们这些宫女不被打死,也被打残。
一番深思熟虑,宝春跪在皇后面前,把静和公主刚才那套说辞照搬一遍。
杜皇后并不相信两人言辞,但无所谓,因为不管静和怎么想,这个亲肯定要结。
沉吟半晌,她一瞬不瞬盯着跪在地上的人:“宝春,你在宫里时间不短了,伺候静和好几年了吧。”
宝春一五一十道:“回娘娘的话,奴婢伺候公主七年了。”
杜皇后微微颔首,淡然道:“那你是她身边的老人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本宫有几句话,你听好,记好,回去告诉静和公主。”
“娘娘请说,奴婢洗耳恭听。”“第一,不管她愿不愿意,本宫决定的事,绝不会改;第二,哪怕给许世子做侧室,也是她的命,要不懂,就让吴嬷嬷去教她什么是三从四德,教会为止。”稍作停顿,她放下手里的茶盅,身体微微前倾,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