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炀无法反驳,只能继续劝:“哎,说好不提这茬,你怎么又说这事,都是误会。”
温婉蓉冷哼,说起这事气不打一处来:“误会?什么误会?你们没亲上去?舌头都伸到对方嘴里了,以为我没看到?!”
观察真他妈仔细……
覃炀都快叫她祖宗:“老子都认错了,还要怎样。”
温婉蓉声音尖细:“怎样!怎样!我要跟着去!就要去!带着你的孩子一起看着你!”
覃炀软的不行来硬的:“你这叫无理取闹!你看看你这样子,能骑马还是能射箭?!再流一个,心里就舒服了!”
温婉蓉气得把杯子摔地上:“流几个都是你的错!”
她摔东西,彻底把覃炀那点耐心摔没了,他声音拔高:“你怀个孕,气性不是一般大!老子天天宠你,惯你,把你惯出毛病来了!”
温婉蓉听不得他唱大喉咙:“那你别宠别惯啊!出去找其他女人啊!去啊!去啊!”
说着,起身到西屋,气得躺在榻上,闭目养神。
覃炀还想吼,想想,把脾气压一压,坐到西屋的榻上,手放在她肚子上,态度软下来:“温婉蓉,这次就算了。”
温婉蓉没理。
他又问一遍。
温婉蓉还是没理。
过了一会,他看见她在揉眼睛,忙把人抱起来,靠在肩头,拍背道:“刚刚我不该吼你,别哭了,你怀孕也不容易,我知道。”“你知道什么?”温婉蓉满心委屈,靠在他怀里,抽噎,“你亲人家的时候,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我私下做了多少努力,你看见过吗?那些伤害你的话,你以为我说的时候不心痛?我们在一起经历那么多事,
难道抵不过我说你几句不好听的话吗?”
所有问题抛出来,覃炀无言以对。“我就是见不得长公主来找你,就是不行!”温婉蓉把满是粗茧的手放在肚子上,“我怀着你的孩子,你却跟别的女人骑马游猎,要我怎么想?长公主如果是检点之人,她会要你贴身保护吗?你是总统领,应
该保护皇上,不是她!难道皇上不去?”
覃炀不是不懂温婉蓉的顾虑,他也想过这个问题,声音一低:“温婉蓉,皇上现在三不五时发病,不是好兆头。”
说到这,他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:“这次游猎名单,我看了,除了几个老臣去捧捧场,其他几乎都是皇后党,据说邀请齐臣相,他不去,转而又邀请齐夫人。”
邀请齐夫人?
温婉蓉微微一愣,吸了吸鼻子,转移注意力:“我见过齐夫人,她一看就是书香门第的大户女子,端庄优雅,怎会参加狩猎这样的活动。”
覃炀对齐夫人没印象,但知道齐驸马:“对了,齐贤也去。”
齐贤一介书生,手不能提肩不能抗,他去狩猎?
温婉蓉想想都觉得不可能:“去年冬狩有齐驸马吗?”
覃炀说没有,他这点细心,特意翻看了前几年的冬狩,对比一下邀请名单,就怕今年他新上任,闹幺蛾子。
温婉蓉更觉得蹊跷:“两个跟冬狩完全无关的人,今年被邀请,杜皇后是什么意思?”
跟齐家和好?
毕竟齐臣相闹到大宗正院,皇家脸面不好看。
覃炀也预感不好:“鬼知道他们想什么。”
话锋一转:“这些事我不想告诉你,要你一门心思在家养胎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温婉蓉看他关切的眼神,低下头,摸摸肚子,小声道,“我真的好怕你和长公主在一起,真的好怕。”
说着,她起身紧紧搂住覃炀的脖子,贴着颈窝,极温柔道:“覃炀,我不能没有你,你知不知道?”
覃炀说知道,叹口气,拍拍她的背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