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啊,能啊,”温婉蓉笑得不行,整个人贴上去,半边身子压他身上,故意挤了挤,“压我头发了。”
覃炀抬手,她顺势躺他胳膊上,腻歪:“哎,过段时间太后去灵陀寺避暑,我可以不用去宫里定省,你把枢密院的公务安排一下,我们带飒飒也找个地方避暑玩几天好不好?”
覃炀能说不好吗。
反正现在温婉蓉提任何要求,他一律说好,只要她皱下眉头,是不是他的错一律认错。
温婉蓉压着他胳膊,滚来滚去,高兴得无以言表,忽然冒出一个傻乎乎的要求:“覃炀,你好久没说爱我了,我要听,我要听!”
覃炀却沉默半晌。
温婉蓉没发现任何异样,耍赖道:“快说,快说!你不说就证明不爱我了。”
覃炀没辙,硬着头皮说我爱你。
温婉蓉亲他一下,心都快化了,窝他怀里闭眼,说睡觉吧。
然后没一会她窝他怀里睡着了。
覃炀热,动了动胳膊,本想抽出来,但看温婉蓉的脸,想想算了。
隔天,冬青一早大在垂花门外面等他,说老太太交她办事。
覃炀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,把牡丹小宅的地址告诉她,千叮嘱万嘱咐别让温婉蓉发现,有些话还是他亲自说比较好。
冬青是伶俐人,说要他放心。
覃炀本想是件简单的事,把孩子接回府,再给牡丹一笔钱,前尘旧事就此翻篇。
没想到对方极不配合,牡丹抵死不让冬青接走孩子。
冬青回来告诉覃炀,覃炀烦炸了,他要冬青去问,牡丹到底想怎样?
隔天,冬青又去,孩子没带回来,带了回话。
她告诉覃炀,牡丹要求她和孩子上覃家族谱,否则大人孩子就住在外面。
覃炀听了要疯,能接回来就不错,还上族谱?
不说大人,就小孩,上族谱只能寄温婉蓉名下,可温婉蓉能答应?
现下两头,总得顾一头,覃炀肯定先保温婉蓉,叫冬青不用去了,爱谁谁。
牡丹愿意住外面就住外面,他巴不得她别回府。
至于小孩,大一点接回来也可以,反正男孩,先找个师门一丢,长到十几岁再丢军营,早点历练历练,未尝不可。
覃炀寻思,能瞒多久瞒多久,最好过个三五年,就算温婉蓉知道,到时一串娃拖着,看她往哪跑。
于是,认亲这事就耽搁下来。
他没再找牡丹,牡丹也没来找他。
覃炀以为就此风平浪静,天天回家不是玩飒飒,就是夜里不睡觉,撩骚温婉蓉。
温婉蓉的伤已无大碍,但床笫之事不行,覃炀怕疯起来没轻重,伤口撕裂,内出血。
不过亲亲嘴,摸一摸还是可以。
温婉蓉整个人趴他身上,问重不重?
覃炀毫无顾忌点头,说重,还贱兮兮说她又不是飒飒,压得他喘不上气。
温婉蓉就咬他,咬得覃炀大一声哎哟,小一声哎哟。
“要你嘴贱。”她哼一声。
覃炀被咬还笑,说再咬,还嘴。
“对咬呀?”温婉蓉说着,一口咬他肩头,嘴里呜噜呜噜,“谁怕谁!”
覃炀嘶一声,翻身把她丢在床上,扑上去,开咬。温婉蓉说痒,又踢又蹬,笑得没力气反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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