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蓉拒绝:“不进去,不然你又像上次,弄我一身水。”
“我保证不动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隔着屏风说话,不别扭啊?”
“不别扭。”
“我看看你伤口。”
“出来看。”
“我顺便给你擦身子。”
“我要红萼帮我,不用你。”
覃炀烦了:“老子不是淫贼!”
“你快了。”
覃炀想,老子是淫贼,破屏风挡个屁:“你就不能想我点好?”
“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。”温婉蓉说着,从屏风外探头,岔开话题,“对了,祖母今天问起大哥。”
提起覃昱,覃炀收了笑:“祖母说什么?”
温婉蓉把干净衣服递给他:“还能说什么,她老人家就是担心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”
覃炀说:“祖母晾死覃昱还在燕都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祖母说,你最好能找到哥哥,把该说的话说透。”
屏风后响起哗啦啦的水声,覃炀泡澡结束,边擦身子边说:“宋执今天也要我找覃昱,问题燕都这么大,我去哪里找?”
说着,他开始穿衣服:“还有,大理寺那边在暗查粉巷,之前没告诉你,免得你又自作主张跑到大理寺跟西伯狗扯不清。”
温婉蓉不乐意:“我还不是为了你,为了覃府。”
覃炀说知道:“老子要靠自己女人以色侍人,白长个吊。”
总之,他不准温婉蓉和丹泽有任何接触。
温婉蓉笑起来,会意:“所以你同意我把凤八介绍给丹泽,就是断他念想?”
覃炀说不是:“他跟凤八成不成不关我的事,我和宋执都认为得找点事让他分心。”
“结果丹泽彻底讨厌八姑娘,你们幼不幼稚?”
覃炀啧一声:“那是凤八作,大半夜拖着一群人捞什么屁簪子!白天捞会死?你知道环城河有多深,好在不是雨季,不然下水有没有命是个问号,虽然我不耻西伯狗,但那天行为,像个爷们。”
温婉蓉笑出声:“你称赞他?”
覃炀说就事论事:“温婉蓉,老子的确瞧不起他之前取悦长公主,现在依旧瞧不起,不过做人总得有点尊严,老子看他有救。”
温婉蓉白他一眼,小声嘀咕:“说得好像你多深明大义一样。”
覃炀穿好衣服,跑到堂屋摇椅上纳凉,要温婉蓉擦完身子,过来接着说。
温婉蓉倒听话,叫红萼打盆温水,擦好又拿药瓶子来:“你帮上药还是红萼伺候?”
覃炀说他来,起身拉人进里屋,回到找覃昱的话题:“我寻思,覃昱敢堂而皇之出现,绝对不是一人所为,粉巷到底藏了多少他的人,谁知道,就算要找,源头还在粉巷。”
稍作停顿:“问题,大理寺的眼线都在那边,我能去吗?”
温婉蓉说:“不是宋执天天去吗?”
“你以为宋执就敢轻举妄动?”覃炀边上药边说,“覃昱也去找过宋执,他现在惊弓之鸟,就怕受牵连。”
温婉蓉只觉得肩膀上凉丝丝:“覃昱连他都找,真不怕暴露自己。”
覃炀帮她拉好衣服:“这才是我担心的,他一定有备而来,根本不惧怕任何突发情况。”
顿了顿,毫不掩饰:“但他不怕,我们怕啊,宋执没敢告诉他爹,他今天跟我说想告诉阿瑾,被我拦下来,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又顿了顿,他叹气:“温婉蓉,皇上生性多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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