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炀难得跟他说正经话:“行了,跟这些货色别浪费口水,大不了下次再找机会把宋瑞揍一顿,顺带给十三房那小娘们警告,生儿子,一样的下场。”
宋执呸一口,骂句他妈的,才算完。
温婉蓉很识相倒杯茶,要他顺顺气。
宋执接过茶,喝了两口,语气缓下来:“刚才说到哪了?妈的,被他们一搅和,老子全忘了。”
覃炀见他气得不轻,也没心情说公务上的事,起身拍拍屁股,准备走人:“你安心养伤,枢密院那边有我,我过两天再来看你。”
宋执被府里一群姨娘闹得头都大了,摆摆手:“快滚,快滚。”
温婉蓉看他情绪不好,好声安慰:“宋执,我和覃炀先走了,你需要什么,不方便跟表婶说的,只管叫人来找我,我这几天都在府邸。”
宋执一听她轻声细语,眼睛都笑弯了:“还是小温嫂子好,会疼人。”
覃炀瞪他一眼,拉着温婉蓉头也不回离开。
路上,两人坐马车里,温婉蓉问覃炀:“宋执想出去自立门户不挺好吗?表叔为何不让?不让就不让,好好说不行吗?动手打成这样至于吗?”
覃炀搂着她,说宋执的爹就这样:“表叔自打从雁口关回来后,替我爹背黑锅,降级降职,脾气大不如从前。”
温婉蓉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表叔是替爹爹背黑锅?”
覃炀叹气:“当初表叔和我一起回来,按理我也有连带责任,但我没事,肯定是表叔一人扛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能咋样,这份情覃家记着呗,祖母要我带着点宋执,别让他涉险,所以他当我军师,尽量在后方待着。”
温婉蓉听罢,微乎其微叹气:“这不是难为你吗?”
覃炀把她往怀里搂了搂,笑起来:“谁叫老子皮糙肉厚。”
温婉蓉抱住他精瘦的腰,埋进怀里,故意装作不高兴:“什么皮糙肉厚,你在樟木城受伤差点死掉,忘了?”
“心疼?”
“嗯。”
覃炀无声笑起来,摸摸她后脑的坠马髻,低头亲了她一下,说句别担心。
温婉蓉抬起头,额头抵他下巴上,心里不舍,嘴上逞强:“你不是我夫君,我才不担心你。”
覃炀拿她开心,歪理邪说:“香绵羊你以前挺温柔,怎么现在牙尖嘴利?”
温婉蓉抬头,一脸不满:“都是被你逼出来的。”
覃炀喊冤:“是老子逼出来的,还是宠出来的?说话要讲良心。”
温婉蓉哼哼:“没良心,良心被你吃了!”
她来邪的,覃炀更邪,他尾音上扬哦一声,眼底透出坏笑,凑近再凑近:“老子不喜欢吃良心,喜欢吃你,要不趁现在?马车里刺激。”
“走开,走开。”温婉蓉推开他的脸,坐到一旁,整理好衣服,瞪他,“不知羞耻,就快到府邸,你安分点。”
“好,好,你说安分就安分。”覃炀嘴上说,手却不老实钻进温婉蓉的衣服里。
好在马车及时到府,没得逞。
温婉蓉见覃炀一脸扫兴,主动讨好亲他一下,说晚上补偿,才把覃二爷哄好。
进了垂花门,两人分道扬镳,覃炀要去书房找兵书文献,温婉蓉则把秋梨酥带到老太太那边,分给孩子和大人。
老太太尝了块,说味道不错,问起宋执:“他伤势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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